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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她若身死,我豈能獨活? 文 / 我不是申公豹

    一夜無話,雲霄真是聰慧之人,自是不將這事與陸飛去談,偶爾也會說上幾句擔憂之話,陸飛自是與她一唱一合。

    論起來,陸飛實在不知身邊是否有人在瞧著自己,但從某些事來瞧,定是有人能注視著自己的事情,就算是不會天天守著,但想來,也是偶爾會看上兩眼,有這等本事的人,該不會是通天教主等人,畢竟陸飛現在是四花六葉六金蓮的本事,就算是通天教主等人,也該是做不到如此無聲無息,不叫陸飛感覺出半點的本事。

    陸飛現今已是知了西王母寢宮之內的那卷[封神榜]乃是假的,但其上之名,除了自己、孔宣以及西王母本人是例外,剩餘的偏偏又和陸飛所知一般無二,想來西王母真真就知道封神榜的名字,而當初在汜水關,又曾依稀聽得過西王母說封神本源在她那裡,自是錯不了了。

    這也便是說,那卷封神榜,說它是假,則是假,說它是真,它卻又為真,這一來,倒是如同未去瑤池一般,讓陸飛拿不定主意,但卻已是定了心思,如若半年之內尋不得[開天斧],便去女媧娘娘那裡,好說歹說,也要說得女媧娘娘收回成命,這等尋人去應封神之數的活,自己也便不去做了,想女媧娘娘便算是如何,也不會強逼自己去做那不願做之事。

    既是如此思定,陸飛也便有些心寬,卻也不好表露出來。免得被那暗中之人瞧去生疑,堪堪休息了兩日,眾人也便再次行出,依舊尋訪各處靈山仙府,若說起仙家之術法,確實是非凡之數,如此又過了三個月。便已是將這中土之地,尋了個遍。雖不能說是寸土而翻,但卻也是幾乎未落下幾處,而那黑色石塊,如此一算,卻是已有了三百六十二塊。

    陸飛也不是蠢人,黑色石塊如此之多,陸飛已是有了些想法。而經過多次實驗,這石塊確實是只有陸飛能取來,而且無論是陸飛用什麼法寶,就算是只用腳去踢一下,這石便自行裂開,若是這樣陸飛都不覺得奇怪,那便真是奇事一樁了。

    這一日,終是將這中土之地尋完。陸飛卻也對著已經有兩人多高的黑色石塊琢磨,這石塊,全無靈性,偏偏堅硬無比,一旦凝結融合之後,任何等地法寶。也不能留下半點痕跡,可見其堅硬程度。

    而孔宣也曾用出不死火山的地火,燒了小半個時辰,這石卻連溫熱都不曾有過,用手一摸,依舊是清涼無比,也是斷了陸飛可以將它煉製成法寶之念。

    最最讓陸飛有些納悶的,便是這石的數量,若是真如自己所想,是合三百六十五部天司之數而生。怎的卻偏偏只找到三百六十二塊。剩餘那三塊,卻又是在哪裡?

    若說有未找到之處。似乎有些不太可能,包裹黑石的那快石頭,於黑夜之中,所散之光甚為搶眼,也正因為此,也有些山妖精怪,散修之人將那石當作寶貝,自是都被陸飛等人或說理,或動武才能得到.而這幾日,因已是將中土各處都找了一遭,卻不應這三百六十五部天司之數,陸飛等人也曾於夜半溜了不知多少處,也未在找到這黑色石塊。

    幾人個聚著這石頭瞧了半天,最後還是沒有瞧出半點端詳,也便作罷,現今算起來,已經是過去了近四個月,在有兩月就將到了半年之約,陸飛也知時間不多,那[開天斧]半點蹤跡也不現,想來已是找不到了,那麼現在就只有先去女媧娘娘那裡,問一問有何寶貝,能與[山河社稷圖]一般功效,自然,陸飛也是知了,若真論起來沒,能和[山河社稷圖]功效一般的,只有那[太極圖]了。

    閒話自不必說,幾人催起雲煙,駕了白虎青鸞,不刻間便是已到了女媧行宮之外,說來到也希奇,這三四個月,也未見准提身影,卻不知這廝是在作些何事。

    至於鄧嬋玉,卻是有幸,見到了自己父親隱居之處,鄧九公與膝下之子,雖是隱居,卻也終日未斷了武藝,陸飛見了鄧嬋玉與鄧九公父女相見之情,自是有些默然,卻也一閃而過,這等模樣,若是被雲霄瞧見,少不得要惹地雲霄也要傷感。

    話不多說,幾人至了那女媧行宮之外,守門童子與陸飛等人也是熟了,見陸飛等人來,轉身便進內通報,不刻回轉,請陸飛進去,卻不提雲霄等人之名。

    陸飛進得宮內,自是有些揣揣,畢竟這女媧娘娘,乃是實打實的聖人,而且陸飛也知了女媧娘娘推算之功雖是不及伏羲皇爺,但若比起通天等人,卻是強上許多,若是知了自己幾個月來,也不過就是找了殷郊兄弟與梅山六妖去界牌關,不知會有何等想法。

    女媧娘娘既是只叫陸飛進來,自是有話要說,依舊揮退金童玉女等隨伺,將宮門關得之後,才輕笑道:「你這人,應了我地事,想必是並未去做吧?」

    陸飛面色一紅,自是回道:「聖母贖罪,弟子並非不做,而是與原始師尊定好了半年之約,現今已是離此時間不久,半年一到,我便行事。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只若與陸飛說話,似乎總是愛笑,這時依舊面帶笑容,言道:「我為了不叫原始道友出手傷你,好話說了許多,他自是會允你半年之期,我但問你,我上次與你說之事,叫你不要告訴別人,你卻與你身邊人都說了,這又如何說?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有些不好意思,言道:「聖母,我若不說,又有何理由說得他們隨我同行。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輕笑,言道:「你也莫唬我,罷了,我不去與你說這事,半年之期就要到了,你到要好生考慮一二,你若真不去將那封神之人應數,只怕蒙澤之氣將要無力可鎮。」

    陸飛思了思,自是言道:「聖母,我說一事,也不知是真是假,我曾去了西王母那裡,見得了[封神榜]那西王母寢宮之內,卻被我無意壞去,這封神之數已是被毀,我在行這應封神之數,可還有用?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自是一愣,言道:「有這等事?那封神榜本源確實是在西王母那裡,若是真被你壞去,豈不是真無了天司之職,你這人,怎的不早些來告訴我?」

    陸飛見女媧娘娘有些怒氣,自是忙言道:「聖母莫氣,西王母於弟子壞去[封神榜]之後,倒是與弟子碰了一面,也曾訓過弟子,後又教與弟子一法,可鎮蒙澤之氣。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自是氣道:「她教之法,定是說有[開天斧]與盤古三脈便可鎮了蒙澤之氣,說來簡單,你雖有盤古三脈之氣,卻又上哪去尋[開天斧]。」

    陸飛也是默然,想了一想,自百寶囊中一探,將那巨大的黑色石塊探出,女媧娘娘瞧見此石,忙下得案榻之上,近得石邊,伸手摸來,正欲開口說話,卻猛感有異,自是有天機應身,女媧娘娘又怎敢怠慢,順此天機,一路算去,不刻間已是知了些事,望了望陸飛,輕歎一聲,言道:「我但問你一句,如若以雲霄之命,來換得[開天斧],你可願意?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一驚,急聲言道:「不可,聖母,你這話卻又是何等意思?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見了陸飛顏面,默然輕歎一聲,回了案榻之上,開口言道:「我卻與你說,先前我偶有所感,一路算來,已是知了些事,便是雲霄,既應著封神之數,又應著[開天斧]之功,只若你狠下心,將雲霄壞去,則[開天斧]可得,你若狠不下此心,則封神之數不成,[開天斧]也不得,蒙澤之氣無人能鎮,萬物生靈存不得半點,其中權衡,你自做主。」

    這一席話,自是把陸飛說的心驚肉跳,呆了半晌,望女媧娘娘拜倒,言道:「聖母,我知你神通廣大,定有他法,還望指點弟子。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輕歎道:「這一事,我又怎可做主?雲霄只有壞於你手,方能應了封神之數,也能得來[開天斧],除若如此,萬事無救。」

    陸飛腦袋已是亂成一團,只知望女媧娘娘不停叩拜,嘴中亂七八糟的淨說些「聖母指點。」一類的話,說起雲霄,陸飛乃是最近之人,別說是叫陸飛親手壞去,便是女媧娘娘壞去雲霄,陸飛也將找女媧娘娘拚命,這一時聽說雲霄有此二數將應,哪能在定住心神,饒是他經了白玉小兒定心性,又是斬了一屍之心,也已是亂做一團,無了本性。

    女媧娘娘於案榻之上瞧見陸飛神色有異,知陸飛亂了心性,自是將手輕揚,有震心雷將陸飛震的清明起來。

    陸飛既是清明,自是將事情依次想開,沉吟半晌,忽地站起,望向女媧娘娘言道:「聖母,但請恕了弟子不遵之命,那應封神之數的事情,還請聖母另請高明,我這便與雲霄避世清修,管他蒙澤之氣,管他什麼庶民之命,我只知一事,雲霄乃是我至愛之人,若是她死,我也不能獨活於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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