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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天意?也可逆之 文 / 我不是申公豹

    陸飛見准提狼狽而走,心中方算是出了些氣,回身瞧時,卻見雲霄雙眼微紅,自是哭過,陸飛一驚,忙問道:「雲霄,那解藥可是有錯?」

    雲霄搖頭道:「解藥是沒錯,不過時間太久,黑氣已去,偏偏鄧嬋玉就是不醒,傷口處黑線依舊上行,三五日間若是行至心口,怕是不妙。」若說起來,鄧嬋玉生性豪爽,又長的俊俏,自是受雲霄喜歡,只八者鄧嬋玉當做自己妹妹來瞧,自是會哭出淚來。

    陸飛聽聞鄧嬋玉未死,心內自是落下一石,言道:「這到好說,先前急著去余元那裡,是因為火雲仙府離雲嶺過遠,怕是不及救鄧嬋玉,如今時日充足,大可帶著鄧嬋玉去火雲仙府求得神農聖皇解救。卻忘問了,你二人可知為何余元的弟子會來雲嶺生事?」

    這話問出,雲霄卻避而不答,旁邊自有孔宣言道:「都是妲己惹來的禍事,這妲己,不聽你言,待我三人走後,便私自離去,惹來那四人貪圖美色,妲己不從,四人用尋常法寶傷了妲己,卻也被妲己逃回雲嶺,鄧嬋玉那時正處身洞外,忙發五色石打傷一人,卻被那人惱怒下用了[化血刀]所傷。」

    陸飛聽完之後,自是有些怒氣,不在言語,三人過不得半刻,便已是到了雲嶺,陸飛因惱怒妲己,陰著臉進得洞府之內,微微瞧了瞧鄧嬋玉,卻見鄧嬋玉身上籠罩之黑氣已是散盡。卻依舊是面如金紙,牙關緊鼻,土行孫坐於一旁,正苦著一張臉。

    土行孫見了陸飛回來,忙行禮謝陸飛求來解藥,陸飛帶內頭應了,四外一瞧。已是瞧見那邊紅雲正在給妲己處理傷口,這妲己乃是被尋常法寶傷得。雲霄那裡自是有丹藥,若是給了她服下,自是過不得半刻便可痊癒,只是那時雲霄將一進洞,便要替鄧嬋玉壓制這化血之毒,後又急忙去救援陸飛,到也無空去管妲己。

    這一時回來了。雲霄自是取出一丹丸,喚紫煙道「拿去給妲己服下。」

    紫煙自是應了,正欲接過,卻聽得陸飛淡淡言道:「將丹藥收起來,自做之孽,便由自己去承,我已是言不可隨意出去,卻偏偏不聽。還要連累鄧嬋玉,就由她去受些苦。」

    陸飛聲音雖淡,卻也被妲己聽的一絲不落,身子自是微顫,紫煙這一時也不知該接這丹藥還是不接,雲霄卻一聲歎。將丹藥放回玉瓶之中,那邊妲己瞧見,更是哭出聲來。

    陸飛哼一聲道:「妲己,你也莫屈,如若你覺得你屈,你自可離去,也免地拖累這裡許多人。」

    雲霄忙碰了碰陸飛,將陸飛拽到鄧嬋玉身前言道:「去火雲仙府,也得有個計劃,免的又被那准提瞧上。」

    陸飛沉吟一忽道:「正樣。我與土行孫去就可。不過那靈玉,就由我來拿。若真是碰到准提,我能撐得一會,到時候我也能叫你們知了。」

    雲霄自是言道:「不若我也隨你一起去,也好有個照應,這裡只留孔道友便可。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言道:「不可,我怕那准提已是瞧見了你們是從這裡而來,只要用心來瞧,自是可知我等在此,到是只孔道兄一人,怕是抵不過多久,有你在,也便能拖到我趕回來。」還有一層,陸飛自是沒有點破,依他所記,這孔宣是將被准提擒去西方,若是只留他自己在這裡,真要是被准提拿住帶去西方,那可是萬萬不妙。

    雲霄也覺陸飛說的有道理,也便應了,在無耽擱,土行孫抱起鄧嬋玉,洞外青鸞自是現出大相,有平坦後背供鄧嬋玉平躺,這一時青鸞也知事急,自是不會在嫌棄被土行孫騎乘。

    待土行孫準備妥當,陸飛上白虎前,輕輕望雲霄說道:「我演這黑臉,你便演那白臉,去說一說妲己,她若在來這麼一次不聽話的行徑,我等都不好過。」

    雲霄自是會意,回去洞府拿丹藥給妲己吃,安心相勸,暫且不說。

    單說陸飛與土行孫,上定白虎青鸞,催起雲煙,望那火雲山而去,這一次是陸飛二進火雲山,自是知道路,倒也未在遇見准提,一路無話便進了那火雲山。

    這一時因是救人,陸飛也不講究那禮數,催了白虎直直飛到火雲仙府之前,方才是下了白虎,土行孫抱著鄧嬋玉,跟隨其後,直直便望洞府之內行去。

    將將進了洞府,自有那水火童子瞧見,陸飛雖是來過一次,這水火童子也不允他如此放肆,自是喝道:「來的那兩人,竟敢私闖此處?」

    陸飛急忙回道:「還望道兄諒我二人這一次,急著救人,道兄莫阻攔。」

    這水火童子也是跟隨三聖皇許久,瞧見土行孫懷中的鄧嬋玉那般模樣,稍一沉吟,待陸飛行至身前時,自上一閃身,陸飛自是謝過,領著土行孫三兩轉間,便瞧見了那三位聖皇。

    陸飛一見三位聖皇面,自是一拜而言:「三位皇爺,弟子鹵莽而來,還望見諒,實是我身後這名女子中了毒,因誤了時辰,雖有解藥,卻依舊不醒,還請神農皇爺援手。」

    這一時,自有伏羲笑道:「老兄弟,現在有人來求你了。」

    神農自是一笑起身,來至土行孫身前,瞧了幾眼,言道:「這毒好生厲害,竟是千百種毒所凝,想來非是毒物所傷,而是被邪器所害吧?」

    土行孫自是應道:「正是,正是,還望皇爺垂簾。」

    神農輕笑道:「如今大毒已解,剩餘之毒。只需三株玲瓏草就可……」

    正說間,卻聽得座中伏羲突然說道:「且慢。」話落,將銅錢望身邊一撒,這一時倒是未出紕漏,三枚銅錢一正二反而落,伏羲瞧了一瞧,一張臉立時便沉了下來。言道:「老兄弟,回來吧。此女救不得。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一驚,忙問道:「皇爺,這……這是為何。」

    陸飛還好些,土行孫聽得這話,撲通一聲跪倒,言道:「皇爺……」竟是急的說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神農聽了伏羲之言,也是一愣。言道:「這是為何?」

    伏羲面上無表情,嘴中淡淡言道:「這女應得封神之數,合該身死,你若救了,又有誰來應她之位?」

    這一句話,把陸飛驚了一驚,開口言道:「皇爺,若是她真應封神之數。也論不到弟子將她帶來,既是帶來了,皇爺又怎可見死不救?」

    神農卻是不理陸飛,聽了伏羲之言,轉身去了石床,與軒轅對奕去了。更有伏羲言道:「這都屬天意,天命不可違,此女自是不可救,你但退下吧,莫要在多言語。」

    陸飛哪肯甘休,急聲道:「皇爺,你口口言這是天意,我卻問你,何為天意?」

    伏羲輕輕一笑道:「天自有道,道成規圓。其規圓之內。便是天意。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回道:「難道就為這看不見,摸不著地天意。你等三位人之聖皇就忍心看著自己族人死去?」

    伏羲反將眼一閉,言道:「天意如此,我又奈何?」

    陸飛這一時已是克制不住,腦中淨是那西王母寢宮之內的那個似乎是幻相,偏偏又似上真實地[封神榜],鄧嬋玉的名字,自己的名字,雲霄、孔宣、袁洪、土行孫,腦中更是浮現著這鄧嬋玉一死,接來下來就是土行孫,然後是袁洪,接著是孔宣,在然後就是……就是雲霄。

    [不……]陸飛立時之間有如瘋狂般叫了一聲,隨即平靜下來,淡淡的言道:「好,好好,罷了,卻原來三位皇爺也是為這那天意而活,眼見自己族人將死,竟連一株草藥也不捨得,聖人,聖人,卻原來沒了人情,便是聖人。你等既然如此,也莫怪我心狠,我到要瞧瞧,是那天意弄人,我是我意違天。」

    回轉身來,不顧三位皇爺難堪面色,拉著土行孫衣袖便望外走,土行孫心有不甘,大叫一聲:「皇爺,弟子求你,便救一救我家娘子,弟子願以我真身,來換我娘子之命。」竟是流下一行淚。

    陸飛瞧著心裡難受,這土行孫,雖是面醜身矮,卻也從未如此失情過,顯然是對鄧嬋玉全心牽絆。

    卻不想,石床之上那三位人皇,對土行孫之話形如未聽,更有伏羲言道:「你等速速離去,免的亂了我火雲仙府清淨之地。」

    陸飛心內暗罵一聲,拽著土行孫便走,土行孫聲嘶力竭喊了幾句,偏偏那三位人皇這一時連瞧也不瞧,土行孫將目一閉,泣道:「人皇,這就是人皇……」緩緩將鄧嬋玉抱起,跟著陸飛而行,卻也是面色癡呆,雙目無神,只走幾步,便被一石絆倒。

    想這土行孫總也是三花六葉二金蓮之能,卻能被絆倒,顯然是心內已死,無了半點心思。

    陸飛望著心疼,忙忙扶起土行孫,土行孫望那鄧嬋玉身子撲過,又緩緩抱起,卻已是一臉地厭世之色,陸飛更是心內大疼,將欲移步,卻見先前那水火童子正欲送自己二人出去,心內一轉,已是有了主意,不露聲色間,隨水火童子將將行到洞府門前,陸飛自是知洞府之前有神農種植之百味草藥,這一出了洞府,因是在水火童子之後,有甚動作這水火童子自是不知,陸飛緩緩將[青霞劍]探出,一個箭步,已是左手摟住這水火童子之身,右手劍橫於水火童子脖頸之處,急急問道:「快說,哪一株是玲瓏草?」

    這水火童子被陸飛驟起而擒,臉上卻不露驚色,悄悄言道:「左首那七色花瓣,粉色花葉便是,但請道友拿得此草,斬下我一臂,我也好出言唬住三位人皇。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一愣,復又一喜道:「道兄大恩,我沒齒難忘。」旁邊土行孫雖是神思只在鄧嬋玉身上,卻於這變故也是知的,聽了此些對話,哪還有猶豫,一手抱著鄧嬋玉,一手騰出,連采五株揣於懷中。

    那水火童子見土行孫已是採完,急急叫道:「將我傷去,速速離了此處,在過一忽,三位人皇將喚我。」

    陸飛遲疑道:「伏羲皇爺演算之術天下無雙,你這般做豈能瞞過他?」

    那水火童子自是甚急,言道:「你且放心,我隨皇爺幾多年,自是有辦法擋這掐算之功於身外,倒是你,下手狠些,不要被皇爺瞧出不對。」

    陸飛也知事急,嘴上言道:「得罪了。」將劍一抹,便削去這水火童子左臂,上得白虎後,又言道:「今日之恩,我定永記於心。」與土行孫催了白虎青鸞,急急望火雲山外飛去,飛出一忽,已是聽得那水火童子假意假意痛呼。

    這水火童子呼了三兩聲,見陸飛與土行孫已是走遠,輕笑一聲,將地下之臂拾起,望身上一按,自是復原,轉身進了洞府之內,望三位人皇道:「皇爺,那人確實如你想一般,弟子照你吩咐,已是將玲瓏草告之了他。」

    伏羲輕輕一笑,回身言道:「天帝,這一次,倒真被你說中了,我這推算之數,不及你觀察之力。」

    自伏羲身後,一溜金光閃過,聲已出:「我倒要謝你應我這一事,如此一來,此子該信了天意確實可違。」

    伏羲言道:「我瞧此子眉色,似是甚為痛恨我三人,卻不知天帝為何要讓他恨我三人?」

    那金光輕輕一笑道:「我非是讓他恨你三人,而是讓他恨天意二字。」

    伏羲聽過這話,輕輕一歎道:「但望此子真能如你所想,助西王母成事……」

    陸飛與土行孫急急飛出火雲山,那土行孫現今已是喜上眉梢,將一出火雲山,便言道:「師叔,弟子萬般謝你。」

    陸飛卻不露**,幽幽道:「這三位人皇,竟是如此心狠,罷了,待你我回去,便一同去那界牌關,我倒要瞧瞧,是什麼樣地天意,能壞去我等我性命。」

    土行孫也是呲牙道:「師叔所言甚是,只是,女媧娘娘那裡該如何說?」

    陸飛一愣,復又一歎,不在言語,旁邊土行孫已是拿出了懷中玲瓏草,想了一想,問道:」師叔,先前那神農皇爺是不是言的三棵?」

    陸飛自是點頭,瞧著土行孫將玲瓏草嚼爛,以口而渡,將玲瓏草渡於鄧嬋玉之口,待三棵草渡完,土行孫自是鬆口氣言道:「成了。」話將落,鄧嬋玉便身子一顫,張開雙目時,叫了一聲:「疼煞我也。」已是瞧見了土行孫,土行孫自是喜的將鄧嬋玉抱於懷中.

    陸飛見鄧嬋玉已醒,心情也是微微好轉,回身望著火雲山,輕輕呢喃道:「天意?豈不是也可逆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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