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廣成子避世 文 / 我不是申公豹
既然是打算先去叫殷郊、殷洪兩兄弟說出山,自是要和廣成子與赤精子打交道,現今廣成子與赤精子都已被削去了頂上三花,形同凡人,自是隨意去得。
三人二禽,須臾間便至了九仙山桃園洞,遠遠望去,洞口有守門童子,三人便尋了一處將白虎青鸞停下,步行而去。
若論起來,以現今陸飛三人的道行,在加上廣成子道行盡失,行那土遁之術也不可被瞧破,三人便都是用了土遁隱身之術,近得桃園洞前。
三人也不急,安心在洞外尋了一處,堪堪兩個時辰後,正有那殷郊出得洞府,見這殷郊,出得洞府,將身子一抖,自生出那三頭六臂,將手中雌雄劍舞起,一派劍光,倒真是好身手。
陸飛自是言道:「這殷郊武藝不差,更有這等三頭六臂異象,嗯,一隻手中還擎有[番天印],那一隻手上拿的該是[落魂鍾],廣成子到是把他的寶貝都給了這殷郊。」
旁邊自有雲霄言道:「這殷郊之事我也知一二,只是紂王曾經要砍他的頭,若無廣成子救,早就身死,他又怎會去助紂王?」
陸飛自是輕笑道:「這到好說,如今到須先將他引的離洞府遠一些,免的叫廣成子知了。」聲落,將[定海珠]取了出來,窺準殷郊眼睛正望著這邊時,將珠子晃了一晃,自生出一抹光華,正被殷郊瞧見。殷郊心奇,移步而來。
待殷郊離的近些,陸飛輕輕喚道:「大殿下,莫要出聲。」
一聲大殿下叫地殷郊一愣,卻也未出聲,陸飛又自輕喚道:「大殿下,且多行幾步。離洞府遠些,我自現身與你相見。」
殷郊微一遲疑。終是回身望了望洞府守門童子,見其未瞧自己,便腳下一動,行出了一段路,已是離洞府有幾十丈遠,更有巨石攔路,洞府之處根本就瞧不到。殷郊才停住身形,開口言道:「是哪一位喚我?」
陸飛三人自是現了身形,當初陸飛與雲霄來這九仙山桃園洞與燃燈等人一番鬥,殷郊卻也於洞府之內瞧見過陸飛三人,雖是陸飛相貌微變,畢竟是不脫原相,更有雲霄在旁,殷郊自是一眼便瞧出是誰。立時便將[番天印]與[落魂鍾]擎起,言道:「你三人為何而來?」
陸飛見殷郊此等模樣,自是言道:「大殿下莫要如此,我但來與你說一事,當今天子其心大正,手誅妲己等三個妖孽。正滿天下尋兩位殿下。」陸飛這話倒也不假,紂王失了妲己三人,只初時尋了一尋,後聽聞聞仲征伐西歧身死,其心大慌,也知了西歧勢大,便廣行仁政,更發出昭令,尋自己的兩位親子,這雖是天子的攬民心之手段。但若去打聽。自是真有此事。
殷郊一聽,愣了一愣。言道:「莫要唬我,紂王壞我親母,我怎能在認他做父?」
陸飛歎道:「大殿下,現今你也知了這仙家密法,妖孽毒術,那妲己三人本就是妖孽,惑了你父王心性,方才有那一事發生,虧了當今天子尚有靈性,更有一道人偷偷送去清明符印,將你父王神智清醒,才叫你父王暗中下手,將那三個妖孽除去。」
殷郊如此聽來,倒也信了三分,開口言道:「你說他正尋我二人,卻不知尋我何事?」
陸飛笑道:「我又怎知,無非就是思子心切,更兼那時被迷惑,做出錯誤抉擇,現今心內生悔,故有這一事。」
殷郊點頭,復又言道:「你三人來此,就是為了向我說此事?」
陸飛笑道:「除去此事,我尚要告之於你,現今西歧反了兵,有姜尚為相,欲奪了你殷家天下,已是破了汜水關,正望那界牌關而去,界牌關乃是重地,若被破,則成湯萬世基業不保。殿下乃是當今天子之親子,更是日後居九龍殿之人,也該去出些力氣。」
殷郊聽了這話,輕輕跺足,歎道:「可憐我那父王,被妖孽惑亂,如今民心大失,自是會有這禍事加身。」
陸飛笑道:「大殿下,如今雖是禍事,但若你下了山去,望界牌關內登高一呼,民心自歸,自可化險為夷,復保成湯萬世基業不失。」
殷郊沉吟一忽道:「我師尊離去之時,倒也說了,『若我有意,可隨意下山,』,莫非師尊也早知你三人將來尋我,暗中提示我?」
陸飛一愣,言道:「你師尊不在洞府?」
殷郊自是點頭道:「正是,自與燃燈走而復返之後,師尊便將這[番天印]重新煉製了一番,後又有異果與我吃了,使我有這三頭六臂之相,更將這幾件寶貝傳了給我後,與我說道『我須離去一些時日,這些時日裡,你若有意,可隨意下山,萬事小心,若是不願下山,則苦修武藝,自有用處。』。如此一說,該是我師尊暗示我該下山去助我父王,三位稍等,我這便整理一二,即刻下喊。」話落,轉身去了洞府。
陸飛自是在這愣了幾分,摸不透廣成子本意,今日之事,若無廣成子早有話在先,想要說動殷郊,自是需多費不少口舌,如今有了廣成子說此話在先,殷郊下山之意估計早就心存。更何況聽殷郊此話說,廣成子也是未曾說過要殷郊去助西歧,這廣成子究竟是做何打算?
如此思量,陸飛自是想起自己擒住廣成子,雲霄終是未壞去廣成子性命這一事,那時廣成子臨別時,欲言又止,想是有話要說,這兩事之間,似乎有些關聯,卻又不明這廣成子究竟是有何意思。
旁邊雲霄見了路費沉思,自是言道:「兄長,在想些什麼?如今這殷郊已經被你說動,我等還是速速去尋一尋[開天斧]吧。」
陸飛自是點頭,見殷郊出來,便與殷郊言道:「大殿下,我三人尚需去多找些幫手助你守住界牌關,你也莫要孤身前去,二殿下現今不知你父王已是清心悔過,莫不如你便去尋了二殿下,一同去界牌關。但你要記得,到了你赤精子師叔那裡,你先要唬他一唬,就說你要尋了二殿下一同去助西歧,這才能唬過你師叔,待離了太華山,你在與二殿下將此事說明,且記且記。」
殷郊也不起疑,自是應了,謝過陸飛三人,催了土遁望那太華山而去,這其中自有路遇溫良與馬善之事,也不去表。
陸飛待殷郊走後,也便不在多去想,望雲霄孔宣言道:「如今這九仙山上無了廣成子,你我三人也無須顧忌許多,但轉上幾轉,尋一尋可有異處。」
雲霄三人自是點頭應了,正催起白虎青鸞,卻見一朵祥雲須臾而至,上有一道人,非是別人,卻是那准提。
准提輕笑之間,已是近得陸飛三人這裡,這一時在去躲已是來不及,陸飛三人索性原地站好,准提離了近,瞧清是陸飛三人,自是笑道:「三位真與我准提有緣,汜水關一別,今日又見,幾位可安好?」
陸飛自是不願去理,言道:「准提,你倒還敢來我中土,我那通天師叔正四處尋你,被他瞧見,你少不得又得如鼠而竄。」
准提面上動了一動,又是輕笑道:「怕是那通天道友現今無空來尋我,恩~~~,好小子,竟然將那白玉小兒融了體內,如此一來,少不得我要將你帶去西方。」
陸飛聽了准提這話,冷笑一聲,言道:「我但在此,你若有本事,便來拿我。」話落,已將那[混元金斗]取了出來,旁邊雲霄也是取了一鈴一鼓,更有孔宣也將五色霞光抖的急。
准提卻是輕笑一聲道:「如今瞧來,三位本事更添,也罷,我但日後在來尋你。」竟然一催祥雲,離了出去,而所去之處,正是那桃園洞。
准提畢竟是聖人之能,陸飛三人見其離去,自是微感慶幸,忙忙催了雲煙離去,須臾間便已是離了不知多遠,自有雲霄問道:「瞧準提模樣,似乎是來尋廣成子,卻不知又生什麼勾當。」
陸飛沉吟一忽,言道:「這准提行事詭異,葫蘆裡不知賣的什麼藥,總之不會是好事,還好廣成子已是離了洞府,這准提必撲空。」
雲霄自是點頭,似想出什麼,言道:「兄長,依你瞧來,廣成子離去,是不是就為了躲准提?」
陸飛一愣,將事情想一想,自是清明,這准提曾和十二仙接觸過不知幾遭,定是已結成同流,而那廣成子自受了自己一放之恩時,似乎就想通了一些事,想來真就如雲霄說的那般,不願在與准提多做糾纏,竟是離了洞府,避開准提。
陸飛如此思來,心內自是暗驚,現今這封神時代,確實是隱瞞著許多自己不知情的事情,自己所看那封神演義,自是有所差誤,事實根本究竟如何,只有自己慢慢去探索。
而現今首要地問題,自是先解決[開天斧]一事,只是這茫茫天地,又去哪裡尋,偏偏還得去找應封神之數的人,更要隨時提防著准提,更何況,自己現今還被那原始天尊記恨,而最最離奇之事,便是這黃色巾絹,想來若要解開一切疑團,等知了這黃色巾絹原主之後,定會將這迷數,全數揭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