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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第三卷 第九十四章 通天下汜水 文 / 我不是申公豹

    女媧娘娘離去,眾人也便無了拘束,鄧嬋玉將手輕拍胸膛言:「原來女媧娘娘如此美貌,真是好看。」

    眾人自是笑起,女媧娘娘雖不在行宮,眾人卻也不敢於宮內久呆,紛紛出了行宮,論一論道家法門,研一研修煉之術,不覺就是大半日已過,卻聽得一聲嘶鳴,本說好要幾天後方能回來的女媧娘娘竟已回轉,眾人忙迎起,女媧娘娘下鸞之後,也不進宮,逕自至了雲霄身前道:「我本欲留你至此,奈何通天道友與我說『請將雲霄喚回,我有事與她講』,想來是找你有事,話已將與你聽了,是去是留但隨你。」

    雲霄不由微愣,望了望陸飛,這番師尊點名召人,自己是萬萬不能不回的,陸飛也是沉吟半忽,才輕點頭道:「罷了,不若你我就在去碧游宮走上一遭,看看師叔有何事吩咐。」

    雲霄也無法,自是點頭,女媧娘娘卻又對陸飛言道:「我先前曾與你有三事之約,你只做了一件,今日我便在與你安排一件事,你可應否?」

    陸飛哪能有不應之理,忙回道:「娘娘儘管講,弟子自是盡力去作。」

    女媧娘娘輕笑一聲,言道:「這事倒也尋常,只是叫你饒了兩人性命,便是你口中的清奇男子與另外那個叫陣之人,你若有機會取他二人性命,則萬萬不可取也,如若你無機會取他二人性命,則算我白說。也算你應了一事,可否?」

    陸飛忙點頭,嘴上應得,心內自思:「我與雲霄去了碧游宮,想來通天教主只是想問問雲霄那股是從何處來而已,就算是有其他事情,我也盡量不與准提碰面。自是不能與那二人對上面。此一來雖是有不承娘娘本意之想,卻也無法。」

    土行孫與鄧嬋玉本欲跟著陸飛二人去。卻被陸飛留在了女媧行宮,畢竟鄧嬋玉不過是凡人初得道,又是雲霄丹藥之功,非勤修之道,就如凡人也無兩樣,土行孫心性不定,他二人正好在這聖地修煉。

    閒話也不多說。陸飛與雲霄駕了白虎青鸞,如風般望碧游宮而去,未免路上多生節枝,一虎一鸞自是催了全力,倒是一路無話,已至了碧游宮,守門童子已得通天教主令,也不攔阻。放了陸飛與雲霄進宮。

    這時宮內,卻也無了聽講之人,想是通天教主已停了課將門下弟子遣散,見到雲霄二人來,將手中鈴鼓放下,微怒道:「大膽雲霄。我使你去助多寶立[誅仙陣],怎的無端便走了,若不是女媧娘娘知會,難不成你就此不在見我?」

    雲霄忙欠身回道:「弟子不敢,只是弟子於那[誅仙陣]半點也不明,也只是旁觀之事,更何況弟子只是去拜會一下女媧娘娘,候得一陣便會回到汜水關,又怎敢不認師尊。」這雲霄,真是難得地說了一次謊話。

    通天教主也不過是佯怒而已。聽了雲霄話。輕哼一聲道:「我且問你,這鼓原主何等模樣?」

    雲霄不隱瞞。回道:「是一綠裳女子,瞧來道行不淺,乃是准提所找。」

    通天教主點頭輕歎,正要在問些什麼,卻聽得宮門處一人喊道:「師尊,禍事不小。」卻是金靈聖母慌慌來此。

    通天教主自是微怒道:「何事叫你如此模樣?」

    金靈聖母望下一拜,叩禮言道:「回師尊,你停了課,我與幾位同門閒來無事,便一同去了汜水關,見見大師兄,更想見一見師尊[誅仙陣]威姿,卻未曾想去之後,正見有一道人,名准提,連同兩位男子進了[誅仙陣],可憐我大師兄,竟被准提憑空收去,現今生死不明,我幾人不岔,與他三人爭鬥,可憐我那幾位同門,一時不意,竟被燃燈老賊暗中動手,用[太極圖]收去,化為血水,也算弟子心快,忙逃,這才得保一命來見師尊。」

    通天教主聽了金靈聖母話,大怒言道:「你這幾人,我叫你等不可去、不可去,你等偏偏不聽,終是惹了此殺身之禍,死也命該,休要在此哭訴,速速退下。」

    金靈聖母見師尊生氣,也不敢多說,呢喃退下,通天教主卻又恨聲道:「那准提,真真視我如無物,竟接連對我弟子下手,也罷,我便親自去一遭,倒要叫准提瞧了我的手段,你二人也與我隨去,順便將你二人與准提的恩怨也一併解決。」

    陸飛二人自是應了,隨通天教主一同出宮,一出宮門,才見宮外已是不少截教弟子,見師尊出來,自有長耳仙當先說話:「師尊,我那幾位同門死的淒慘,但請師尊允了我們隨行,也好親見師尊替我等同門報仇。」其餘弟子也是齊齊拜下,求通天教主允許他們同去汜水關。

    通天教主見此模樣,沉吟一忽,言道:「也罷,你等便隨我去,有我在身前,諒那准提也用不出花樣。」

    如此一來,倒是一遭並數齊齊望汜水關而去,陸飛現今是斬卻一屍,自是有感,尋思道:「糟糕,反倒是又成了書中所說一般,如此一來,通天教主有了無理之為,那老子和原始天尊想來也該現身了,我倒要小心一些,總之就是萬事向後,莫要被牽扯進去,女媧娘娘已經應了我可在女媧行宮長住,待通天教主身敗之時,我便與雲霄去了女媧娘娘行宮,或是找一無人境,安心修煉,就不信那封神之數也能追到女媧娘娘那裡。」

    如此想間,一眾人等已是到了汜水關,這一時天色正明,通天教主親臨汜水關,自是被人瞧見,韓容父子這一陣見的仙家也多了,倒也知了些禮數,早就紮好了涼蓬禮帳,迎了通天教主一眾。

    通天教主也不耽擱,落下陣來,直直便催了奎牛望姜子牙陣前而去,那邊早就迎出燃燈,卻未見准提身影,陸飛注意去瞧,卻見那清奇男子還在,更有一紅袍道人在此,獨不見准提身影,想是擒了多寶道人,送至西方去了。

    然燈見了通天教主,打過稽首,道過禮數,通天教主方自言道:「我不與你多說,你去叫准提來見我。」

    燃燈自是回道:「准提道友早已離去,又上哪裡去尋?」

    通天教主哼了一聲,怒道:「燃燈,想你我也是中土同家,怎的你去勾結西方教壞我門下弟子?我且問你,我門下那幾位弟子之命,是不是你壞?」

    燃燈這一時卻不驚慌,回道:「卻回了師叔,你門下那幾個弟子先動手在前,我求自保,自是無錯。」

    通天教主不怒反笑,言道:「好,我這一番便對你下手,看你還求不求自保。」一催跨下奎牛,揚手中劍望燃燈去。

    這一來燃燈自是被唬,忙抖出[太極圖],將自己一抹,藏於[太極圖]內,通天教主輕笑道:「此圖被你一使,真是折了此圖。」手一指,圖已落下,現出燃燈身形,燃燈自是一慌,回身欲躲,又祭出[紫金缽],這等法寶,怎能近得了通天教主身,只用手一指,[紫金缽]也落於地。

    這一時通天教主已離燃燈不遠,燃燈慌然間,卻見兩抹綠蓬蓬光華一忽而至,望通天教主打去,通天教主眼力不差,知這二寶有些威力,忙從袖中掏出一物,卻是當初通天教主聽鴻均老祖講道時得的一漁鼓,但見通天教主將這漁鼓一扔,自生霞光,與襲來這二寶輕輕一碰,倒是未見高低,復歸了各自之手,而那二位離奇道人,也已經移步近前,打稽首言道:「這位可是截教掌教通天道友?」

    通天教主見這兩位一身離奇色,自是注目瞧來,倒也瞧出一二根本,嘴上也沒忘回道:「正是貧道,卻不知兩位道名?」

    那兩位聽了通天教主言,互望一眼,清奇道人言道:「你先莫管我二人姓名,我但問你一事,有一雲霄,是你弟子,她手中一鈴是你所賜,我且問你,那鈴你從何而來?」

    通天教主自是空明,當初鴻均老祖就曾言過『你日後必與此鈴原主有一番因果。』如今模樣,倒是被找上門上。

    通天教主雖是如此想,卻也不隱瞞,回道:「這一說來,乃是洪荒前地事情,乃是我失手壞去了一魚身人面女修後,她跌落此鈴,如此說來,你二人識得此女子?」

    這二人得了通天教主確認,已是齊齊哼了一聲,自有清奇男子道:「好你個通天,我那師妹哪裡惹到你,卻被你壞去,我等苦尋不知多少載也尋不得,還癡心想到她是尋到了好去處閉關清修,更可甚,我另一師妹得了准提道友說,想來探一探原由,又被你弟子打死,現今好了,一切原由皆有你起,我二人今日便要與你討個公道。」一番話說完,兩聲雷響,這兩人卻是已經現出了本尊。

    好尊象,怎見得好?但見那清奇男子,身子一展,化丈高金身,分三頭六臂,每一頭上都有三眼,一頭怒,一頭喜,一頭憂,六臂之上,各有物件,尋常人等卻是認不得,只見得一片金光籠罩,甚是唬人。

    那紅袍男子,身子一展,也有長二高矮,卻非三頭六臂,乃是一正常模樣,只是面色猙獰,一手持叉,一手托著一綠瑩瑩明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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