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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第七十四章 鬥法,白玉見功 文 / 我不是申公豹

    第七十四章鬥法,白玉見功

    雲霄手中這[蕩魂鈴]也有名堂,當年鴻均傳道,有一魚身人面之修前去聽課,聽至半晌,不服鴻均老祖所說之斬卻三屍則無善心無噁心無執心,取出這[蕩魂鈴]晃了三晃,鴻均老祖多大的道行,自是不被惑。那時通天教主道行不深,被鈴一晃,跌作地上。待女子停了此鈴,通天教主惱丟了顏面,一時怒手,將此女子壞去,鴻均雖怒叱通天教主,卻也無他法,只得將此鈴交與通天教主,言他日後必與此鈴之原主有一番糾葛,通天教主等了此些年份,卻未見有人來以此鈴討說辭,這才賜給了雲霄。

    自然,這一切於封神之說中都未表,陸飛也是不知,但通天教主聽教之時本領就以不小,卻也被此鈴迷惑,可見這鈴厲害之處,雲霄一搖此鈴,便算是孔宣這樣的大能,也是一呆,愣於原地。

    陸飛自是無恙,見了孔宣此等模樣,心內暗笑,正欲叫雲霄停手,卻聽得孔宣腦後五色霞光一聲雷響,分出一抹赤色光華,將孔宣罩定其中,另有一紫色霞光,望雲霄藏於袖中之手抹了一抹,雲霄只感手中[蕩魂鈴]望外一掙,竟欲脫了自己手。

    雲霄乃是天地初開時一道虹彩,得了混沌間充沛靈氣,現今又被中庭小兒固了本,那道行自是精深,口中掐了個法決,諾了聲:「固。」自擎著[蕩魂鈴]之手中生出一道七色霞光,團團包住[蕩魂鈴],與孔宣的紫色霞光拉扯起來。

    卻說這孔宣,被赤色光華罩住之時,神智已清,感自己一道霞光刷不走雲霄手中物,身子一抖,除卻護住自己的赤色光華,其餘四色悉數而出,望雲霄那裡一抹,乾脆就將雲霄刷進了霞光之內,好生生一個雲霄,憑空被刷去,沒了蹤影。

    陸飛知孔宣這五色霞光只拿人而不傷人,也不驚慌,笑道:「孔道友好本事,但請放了我那妹妹。」

    孔宣雖刷去雲霄,卻感霞光之內,雲霄甚是不老實,依舊將[蕩魂鈴]晃個不停,而自己五色霞光之內有閉仙體,斷仙決的術法,卻偏偏對雲霄無用,也便知了雲霄好本事。自己雖是拿了她,也半絲傷不得她,自是收起了狂傲之心,將身子抖了一抖,五色霞光左右一分,雲霄已經立於原地。

    這一遭,卻是雲霄稍微落了下風,雖然孔宣無任何手段去傷雲霄,但畢竟是能將雲霄收於五色霞光之內,雲霄也不惱怒,落於地下後,輕笑道:「道友好本事,雲霄折服。」逕自退於一邊,將[蕩魂鈴]揣於懷中,心內卻思:「好光,若無[成聖之衣]護我,霞光之內我必會被斷去仙息,其後便會隨他擺佈,這孔宣真乃大能也。」

    這時便該陸飛動手了,既是切磋,陸飛自是先拿其他寶貝來試孔宣,[乾坤尺]、[落寶金錢]、[定海珠]依次使出,自是被孔宣一一收了,收了這三寶,孔宣也知陸飛是在試探自己,笑道:「道友有大手段,但請用出,莫在試我。」

    陸飛現今也知了,要破孔宣這五色霞光,還得於其內使手段,於外,這五色霞光實在是至強之物,便是自己這[混元金斗]與之相抵,也占不得上風,是故,聽了孔宣言後,笑道:「還是請孔道友先露點本事吧。」

    孔宣也不客氣,諾了一聲,五色霞光通體而出,將陸飛輕輕一刷,刷進霞光之內,陸飛早於先前就將[混元金斗]取於手中,只待孔宣將自己一刷而入之是,早掐了法決,身子一晃,縮於金斗之內,五色霞光之內閉仙體,斷仙決的術法雖是高明,卻也破不得[混元金斗],陸飛自是無事。

    此一時,陸飛也算是瞧清了這五色霞光之內的模樣,卻原來是一陣法,至於是何陣法,陸飛自是不識,若只有[混元金斗],十個陸飛也脫不得此困,只能保無恙而已,但有一物,偏偏就能克了陣法之妙,那便是陸飛懷中的白玉小兒.

    當初土行孫能於燃燈的[紫金缽]中脫困,陸飛曾仔細問過是如何脫的困,土行孫也不隱瞞,將白玉小兒的本事說出,陸飛自是知得,先前雲霄未曾用白玉小兒,那是雲霄未曾想得,陸飛卻又怎能客氣,靈識一展,已與懷中白玉小兒通了靈息,現今這白玉小兒自煉了[混元金斗]之後,好生薄弱,若隱若現,但本事不丟,自陸飛懷中探出頭來,噴出一團霧氣,霧氣飄渺間而出,四處一逛,便找到了五色霞光之內的陣眼,陣眼一遮,則陣法失效,陸飛暗道一聲好,掐了法決,自斗內一拍,諾了聲:「漲.」,但見這[混元金斗]如吹氣般漲起,只一忽間,便撐破了這霞光內的半丈空間。

    其內見不得光景,在其外,但見那孔宣,雙足微顫,身甲破裂,一聲雷響,腦後五色霞光自動分開,現出一偌大的金鬥,孔宣頂不住,被這斗一壓,僕於地下,掙扎幾下,卻脫不得金斗之威。

    陸飛見好便收,忙催了法決,諾了聲,其斗自消,陸飛收了金鬥,探手將孔宣扶起,言道:「道友莫怪,我若不出全力,實非道友敵手。」

    孔宣先被雲霄全身而退,後被陸飛破了五色霞光,哪裡還能說出其他的話,這人倒也爽快,聽了陸飛言,哈哈一笑道:「甚好甚好,我既是敗於你手,自不用在尊母命,我這便離了這三山關,好生自在的雲遊天地。」

    陸飛見孔宣如此模樣,止不住一笑道:「孔道友但莫輕心,我來尋你,是為叫你去三仙島,於島上入住,其實所為,乃是想替道友脫去一難。」

    孔宣自是奇道:「助我脫難,但不知我有何難?」

    陸飛輕笑道:「我前些日子,聽有一准提道人言:『當初有玄鳥生子,一名孔雀,這孔雀的內丹甚是精妙,我要去取來。』,我雖與孔道友不識,但這准提道人我可知得,乃是西方教眾,是故我打探一日,終是尋到了孔道友,依我之見,你收到這黃色巾絹,便是准提送來,他已於姜子牙那裡布下陣勢,只待孔道友去了,便要擒你,也幸好道友沒去,得脫一險,但這准提甚是奸猾,孔道友還是去了我三仙島吧,那樣方才能保得孔道友無失。」陸飛只為誆了孔宣,自是信口說來,非要將孔宣說的信了不可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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