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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斗印相爭 文 / 我不是申公豹

    第四十九章斗印相爭

    燃燈為首,自是接著說道:「陸壓,你好生將黃龍道友放了,我知你意,不過是想赤精子道友再拿[陰陽鏡]晃一晃雲霄而已,你但先放了黃龍道友,我保雲霄無恙。」

    陸壓豈能信他,輕笑道:「你也莫拿話來唬我,你先將雲霄救了,我便放人,陸某雖不似你等名聲在外,卻也知信譽二字。」

    旁邊廣成子插言道:「陸壓道友,這一次本是我四人與雲霄間的過節,你與我玉虛宮又有不錯的交情,前一番你剛助我等壞去了趙公明,怎的今日卻又要救這雲霄?」

    陸壓撇了撇嘴,望向燃燈等人,言道:「我為何要反助雲霄,你等心知肚明,況且我與雲霄已是異姓兄妹,我救她是我的本份,你等休要過問。」

    燃燈聽陸壓如此說,微一沉吟,言道:「陸道友,你卻是糊塗,你便算是救了雲霄,待她醒時,依舊會與你討殺兄之債,你這又是何苦?」

    陸飛在一旁聽的不是滋味,催白虎到了陸壓身前,言道:「燃燈老賊,你怎這多廢話,我兄長行事,又豈是你等所能過問,我便替我兄長做主,三數之內,若不速速用了[陰陽鏡],休怪我無情。」手一擎,已經將[青霞劍]拽了出來,橫於黃龍真人脖頸之處,口中已是喊出:「一。」

    燃燈望向陸飛,只恨的牙根直咬,聽得陸飛」二「已出口,把眼瞧向赤精子,言道:「赤精子道友,今便吃上此虧,來日在與他計較。」

    赤精子領命,行了過來,陸飛自是撤了[青霞劍],注目赤精子,防他有詐,赤精子倒也老實,將[陰陽鏡]陽面翻出,自有一抹白色光華自鏡面而出,射於雲霄面門,雲霄經此一照,幽幽而醒,第一眼瞧見的便是陸飛,在一眼已是看到了陸壓,嬌喝一聲,探手就欲將[混元金斗]祭出。

    陸飛見雲霄手動,便知她要做何事,急忙喊道:「賢妹,認清場上形勢。」

    雲霄被陸飛一聲喝,又已看出陸壓手中拿著黃龍真人二臂,終是沒將[混元金斗]扔出,一個翻身,已是下了白虎。

    這邊燃燈已開口言道:「陸道友,雲霄已活,你也可放了黃龍道友了。」

    陸壓哼了一聲,將黃龍真人望赤精子懷裡一扔,赤精子忙伸手接過,將[陰陽鏡]朝黃龍真人面上照了一照,便將黃龍真人救起,黃龍真人平白損了幾多道行,自是心有不甘,回首望了陸飛與陸壓三眼,方隨著赤精子回歸到燃燈近前。

    燃燈見了黃龍真人已歸,望向陸飛言道:「申公豹,今你已行了大逆之事,從此玉虛宮將無你名分,他日莫要叫我撞見,如若見到你,我定要討回公道。」聲落,轉身就欲離去。

    燃燈要走,其餘三仙自然也是要離去,卻未曾想雲霄早將[混元金斗]扔了出來,這一寶好生厲害,便算是赤精子有[八卦紫綬仙衣]護體,也被這一斗憑空攝去,雲霄已是開口道:「你這四人,先時偷襲於我,難道要如此便走?」收回[混元金斗],往下一晃,赤精子已是雙目緊閉,牙關緊咬,被晃出[混元金斗],此處為半空,赤精子自斗而出,直直便望下跌落。這一斗乃雲霄全力而發,自是厲害,生生削去了赤精子頂上三花,幾如凡人,如此跌落,必死無疑。

    燃燈等人未曾想會生此變故,待得轉過身來,雲霄復將[混元金斗]祭起,這一次奔的是廣成子,廣成子倒也知得[混元金斗]厲害,將手一抖,[番天印]已揚了出來,迎向[混元金斗]。

    [番天印]乃原始天尊親傳,小一小橫貫三山,大一大直通天地。[混元金斗]則是碧游宮通天教主密授,也是可大可小,大者包容天地,小者納盡五湖,此二寶尚未相碰,便都隨風而漲。

    印大一分,斗擴一尺,斗擴三尺,印大一丈,此二寶只一瞬間,便已是漲了不知多少倍。

    印大,為的是壓碎金鬥,斗大,是為的收了[番天印],這二寶遇了對手,也不碰撞,只是不停的漲大,不刻間如同兩座巨山,旁邊幾人只得橫退,退得快,一印一斗漲的也快,似乎無窮無盡,永不止歇一般。

    雲霄自有了[混元金斗],也未曾見過此情景,有心收了[混元金斗],卻見[番天印]依舊漲大不止,怕[混元金斗]壞在[番天印]下,自是不敢輕易念動收了[混元金斗]的法決,只能隨陸飛陸壓同望後退。

    那邊廣成子又何嘗不是如此心情,只苦著一張臉,一邊飛退,一邊靈息不斷,維持[番天印],旁邊燃燈見二寶斗的歡暢,一閃身,望下而去,將赤精子接於懷中,陸飛與陸壓自是見得,卻也不屑攔他。

    一印一鬥,遮了半邊天,終是碰撞在一起,這印,半邊陷於[混元金斗]之內,這鬥,卻也未能盡收了[番天印],二寶半斤八兩,卻是誰也沒落了下風。

    二寶相撞,轟然一聲,震的天邊雲都晃了一晃,一印一斗如抽空一般,齊齊縮成原狀,盤旋歸於雲霄與廣成子手中,此一時,陸飛等人與燃燈等人已離了何止百息之距,雲霄接過鬥,想要再去追趕,燃燈等人早沒了蹤影。

    此時雲霄方才想起看了看手中[混元金斗],這一瞧,禁不住失聲叫了一響,卻原來是[混元金斗]半邊已出了龜紋,自是被[番天印]所壞,陸飛聽得雲霄叫,湊前看了一眼,也是驚了一驚,言道:「[番天印]果然好寶,竟能將賢妹金斗震壞。」卻不知,[番天印]與[混元金斗]本就不堪彷彿,雲霄道行卻要比廣成子深上一籌,這一番[番天印]雖是震裂[混元金斗],卻也被[混元金斗]消去大半靈性,比較之下,是[番天印]受損更劇。

    雲霄沉默不語,心傷[混元金斗],眼角卻已是瞧見了陸壓,將手揚了三揚,卻也終是未能狠心將[混元金斗]祭出,雙目一紅,望向陸壓道:「你狠得下心壞去我兄長,卻又為何要救我。」嚶嚀一聲,在也顧不得男女之分,轉身伏於陸飛懷中,哭的好不悲傷。

    那邊陸壓見了此景,正欲說些什麼,陸飛早使了幾下眼色,示意陸壓且莫開口,陸壓明其意,輕輕歎了口氣,將懷中[釘頭七箭書]取出,口中諾了一聲,自有離火生於掌心,只一燃,便將[釘頭七箭書]連書帶釘,加上印人本體的玉鏡燒了個乾淨.

    陸飛初時見陸壓拿出[釘頭七箭書],尚不知陸壓欲要何為,待見了[釘頭七箭書]上起火,雖是知道了陸壓其意,卻也忍不住叫道:「兄長,你怎可如此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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