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道小說網 第兩百一十九章 文 / 野蠻的韃子

    天蒼蒼，野茫茫，風吹草低見牛羊。——《敕勒歌》

    據說古代的敕勒人，就生活朔州一代，就是馬邑附近，所謂的陰山如今的外蒙和內蒙交界。說白了，這歌就是形容內蒙古大草原的。水草茂盛，牛羊成群。這裡的草場是當時東亞豐美的草場之一。現被突厥人佔領。由於沒有過的放牧和一些不必要的化學手段的實施。現的草原草都是一人高的大草，還好的是雪不厚，並不影響行走……

    「東家，剛剛去看過了，往前一里就應該是定襄郡了。向東五十里有個小部落哪裡過冬，我們是過去看看還是？」劉鏢頭向宋波請示著，這已經是宋波深入草原的第四天了，這四天裡，宋波一行人總共遇到過十幾個小部落，其宋波接觸過的只有一個敕勒人的小部落。

    這些敕勒人，快滅絕了，當突厥人佔領這裡的時候，實行了比較強硬的民族政策，這裡的民族必須被同化成突厥人，否則就按照戰爭的規矩辦，所謂的戰爭的規矩，就是奴役的規矩，老人不留，壯年男子不留，女人孩子為奴。

    「行了，不走了，我們返回，回老袁紇那裡去，到老袁紇的帳篷裡面休息幾天就回長城以南。」宋波看了看這遠遠地一片荒草，這草原實是太大了，雖然這附近的路，宋波都畫過圖了，不過再從走的話，依舊愛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。袁紇是敕勒人的一個姓氏，這是歸化漢人的一隻敕勒人。現的敕勒人基本上完全可是算是突厥人。也有回鶻人。依舊還稱自己是敕勒人的恐怕只有這一家了。不過這一個小部落，也只有酋長老袁紇知道自己是敕勒人，其餘的大部分人只知道自己的部落是隋人。只不過是十幾年前被突厥人打敗了。朝廷終究還是要回來的。

    「那敢情好。小子們，收拾東西，回老袁紇那裡睡穹廬去。」劉鏢頭一嗓子及大喊，將還遠處放哨的幾個傢伙，叫了過來。宋波滿意的帶著自己手下這十個小伙子，向著一天前路過的袁紇部落跑去了。本來目標就十分的小。所以根本就不用，遮掩，一路上只要量找到吃食就行了，按照宋波的說法就是生活不賴，一路上大魚大肉。

    不過很顯然這十個傢伙受不了了，沒有宋波那樣神一般的消化系統，這些傢伙吃肉吃的已經開始便秘了。如果不是他們也不適應奶水的話，肯定會因為便秘而死的。現一聽說要到老袁紇家裡這些傢伙都是一陣高興。

    袁紇，是敕勒姓之一，據說是回鶻人（維吾爾人的祖先，主要的生活區域就是現的疆地區。宋波很運氣內蒙古大草原上，當然了這裡還叫定襄郡，這裡碰上了這麼一個部落，加可貴的是，這些人以隋人自居。用宋波的話說，這是自己人。

    「老袁紇，我又來了。」一走進袁紇人的營區，宋波就大聲的嚷嚷起來了，並且一邊喊著一邊張開雙手，大步的向著營區間穹廬走去。

    「哦，子玉，哈哈，臭小子，我就知道你會很快回來的，來來來。快來，外面冷。」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年人走出了那頂大的穹廬，這個人一頭的辮子，鬍子已經花白，長得粗粗壯壯的。用養生學的角來看，這傢伙明顯是吃出了一身病。「姑娘小子們，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。」吩咐完老袁紇就拉著宋波走進了自己的穹廬。

    「老袁紇，我前天和你說的事情，你考慮的怎麼樣了？」穹廬裡面，當只剩下宋波和老袁紇兩個人的時候，宋波直勾勾的盯著對方。

    「小子，我想知道這事成功可能有多大，雖然咱隋人都是英雄，但是送死的傻事可不幹。」老袁紇不愧是打老鼻子仗的草原人。幹什麼事都是從好處和成功率來看。

    「你這老傢伙。我還能騙你不行？」宋波一聽嘿嘿一笑。「我來的時候，可是有個好事之後才來的。你知道是什麼好事麼？」宋波左右看了看。

    「放心，絕對沒有人，說，什麼好事？」

    「嘿嘿，有一個校尉，奉命從我這裡買了三千把刀。呵呵。你明白這個意思。也就是說，有可能要打仗了，咱們做點買賣，還不行？是該讓這些突厥人還點利息的時候了。告訴那些野蠻人，我們隋人不是好惹的，敕勒川依舊是我們隋人說了算。」宋波開始喜歡上鼓動這個詞了。

    如果這次鼓動能夠成功的話，宋波將得到一個絕大利益，那就是軍隊，私人軍隊，現唐朝內部對於私人武裝查的越來越嚴。甲冑武器控制也開始加嚴厲，好多人不得不將長柄武器的柄去掉。或者乾脆藏了起來。如果能得到老袁紇的幫助，將來兩家一起之後，官府還真的管不到自己。宋波的嘴角裂開了。那笑十分的奸詐。

    「你賣刀子？什麼刀？」很顯然宋波之前沒有說自己是幹什麼的，只是說自己是個商人，而且準備幹一票。不過老滑頭依舊抓住了宋波話裡面的關鍵詞。

    「橫刀，也有苗刀。如果你想要的話，價錢好商量，我家就東面幽州漁陽。你應該能找到，」宋波。那意思，想要好說，拿錢來。

    「什麼是苗刀？比橫刀如何？」

    「苗刀就是張的像幼苗似的刀。這種刀加適合劈砍，而且比彎刀長。加鋒利。但是又比彎刀窄。額，等等。你還沒說答不答應呢。咋話題就串到這裡了？」宋波一說到刀，這貨就收不住，結果對方一下子就將宋波給引導溝裡面了。

    「哦，這就是苗刀啊，還真不多，不知道你打算賣給我多少錢？」很顯然對方沒有意宋波的要求，對於加入宋波的事情，並不是很著急。或者說，他現還思考。

    「哦？你打算買刀是麼？打算買多少？多了便宜。而且是很便宜。」宋波現可不只是笑了，那對大眼睛他胖乎乎的臉上正不停的轉著。好像要找個地方衝出去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