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五章 我是海盜 文 / 野蠻的韃子

    三人來到酒館內，現這裡也說三國的故事。不過很顯然沒有了塵說的吸引人，因為這裡的人大多數都自顧自的喝酒談話，並沒有人真正的去聽什麼所謂的故事傳奇。

    「這裡不錯。」

    「還行，基本上能夠滿足我們的需求。呵呵。」宋波笑的有點勉強。]

    「喔，子玉兄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。」了塵並不知道宋波的事情。

    「嗯，是啊，他的鐵匠爐子毀了，毀的很徹底。」

    「這個，我知道啊，不是說他自己拆的麼？他應該能夠自己重建一個？」

    「他當然能了，不過還有你不知道的就是他的鐵匠爐子沒地方建了。」

    「沒地方建了？」了塵看了一眼沉默的宋波，有看了看程處默。

    「當然沒地方建了，我去看了，那個爐子竟然是將一爐鐵，練成了一個鐵嘎達。我初步估計，幾萬斤還是有。你說這麼重，怎麼弄得動？」

    「怎麼弄得動？弄不動就吃了唄。哈哈。聽說過食鐵獸麼？」

    「你是說黑白熊？那玩意啃鐵絲還行，鐵嘎達就算了，那麼大的鐵嘎達。別說它一隻熊。就是龍都能鎖住。那可是幾萬斤的鐵嘎達。移動一下都沒法子。」

    「這麼難啊？怪不得宋先生這幅表情呢。嗯？你是說宋先生有幾萬斤的鐵？這可是犯忌諱的。」

    「犯忌諱？犯什麼忌諱？他是幽州宋家的人。鐵有的是。皇上都不敢說什麼。誰能把他怎麼著？」

    「幽州宋氏啊？聽說。那。」

    「別說了。你看他那樣，都呆滯了。讓我來吸引一下他。」

    「子玉兄，子玉兄。」程處默大聲的叫著宋波。

    「啊？什麼事？下雨了麼？」

    「回魂。我的宋兄啊。」了塵也是感覺到宋波有些過於沒神了。

    「有什麼事情麼？」宋波很顯然剛剛醒過來。

    「聽說，」了塵歪頭想了想。「聽說宋兄之前海外來著。去年才剛回大唐？」

    「是啊。海外。知道麼？海外那幾年是我這一生重要的幾年。確切的說，我海上呆了十年，」宋波開始吹牛了。

    「十年？海上？」程處默很好奇，他從來沒聽說過。宋波海上呆了十年這麼久。

    「當然是十年。那一年我剛剛十歲，就因為一些特殊的事情。離家出走。」宋波心裡想著『宋起直老爹啊，我這可是為了你好。你說的我因為特殊事情離家出走的。雖然我知道那不過是你騙我的借口，但是正好吹牛的時候用的上。』

    「離家出走？」

    「這個就不要問了，涉及到家裡的一些事情。好了剛剛將我離家出走，也許是天意弄人，我來到海邊。正好這個時候，有一艘大船找水手。我就莫名其妙的上了船。我的海盜生涯就開始了。海盜知道是什麼麼？」宋波左右看了看兩個人。

    「海盜？是不是水匪？」程處默對這方面反應很快。

    「嗯？」了塵很顯然並沒有怎麼經過世事。

    「沒錯，是水匪。不過是大海上的水匪。知道大海有多大麼？大海足足有一個原這麼大。那裡面什麼都有，大到鯤魚，小到絲般的蟲子。甚至於還有肉眼看不到的惡魔。」

    程處默和了塵兩個人緊閉著呼吸非常仔細的聽著宋波說話，生怕會漏掉任何一個字。

    「就是這麼大的一個地方。有著非常多的人那裡，有人魚。蛟龍等各種鬼怪。但是那裡有著一種人正不停的戰鬥，那就海盜。這些海盜，正常情況下都是老老實實的商人。他們將大秦的寶石和金銀，甚至於刀劍盔甲販賣到大唐。再將大唐的絲綢茶葉瓷器販賣到大秦或者黑色的土地上，知道麼黑色的土地上盛產崑崙奴。當然也盛產黃金。

    不過這只是正常情況下，但是當他們的船空倉的時候，他們就會想到一些鋌而走險的方法。那就是搶劫。當然海上搶劫是不犯律法的。因為海上沒有國家。那是一片沒有紀律的蠻荒區域。那些海盜搶劫金銀，然後會將這些金銀的一部分藏到一些沒有人的小島上面。之後又好像是剛剛做完生意一樣，帶著搶來的一部分財寶到岸上去做正常的商人。」

    「難道說，當地的官府就不管這些人麼？」了塵畢竟還是接觸的比較少。像是程處默這樣的老油條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。畢竟世家子弟對於官場接觸的多。

    「當地官府，怎麼管？本境內這些海盜可是守法良民。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。甚至於連一隻雞都沒有偷摸過，該上的商稅一份不少。任何捐款也是一個子都不落下。這樣的商人可是官府喜歡的。他們官府眼皮底下一個個好像是紳士一般。沒有一點粗俗。任誰都看不出來，這是一個海盜。或者說水匪。」

    「原來這樣啊。如果官府知道他們是海盜呢？」

    「知道他們是海盜又能如何？證據，證據呢？再說了按照律法上說民不告官不究。連苦主都不一定有。怎麼管他們？所以不管怎麼找，都是沒法子管理他們。」

    「難道就這樣讓這些盜賊逍遙法外？」

    「盜賊？誰說他們一定是盜賊的？他們可不是盜賊。他們只不過是一些懷著夢想的探險者，或者生意人。這些人從來不搶自己國家的人呢。而且看到同族的人受難了，還會不時的幫助一下。不過一般來說，只要不是同族的人，不管什麼他們都會搶走，海貨，船，珠寶，黃金。甚至於被搶劫者的衣服，他們都會搶走。」

    「搶的還真是乾淨啊！」程處默不得不敬佩於這些海盜的專業性。連被搶人的衣服都不放過。可見他們有多麼的專業。

    「是啊，真專業。用他們的話就叫做，情的拿。不用還。」

    「真是無法無天，可是那些被他們搶了的人呢？」

    「很簡單，殺了。很多海盜都是凶殘之輩。他們搶劫之後會殺死被搶船隻上面的所有人。不然的話。對方上岸之後，海盜就危險了，當然也有些海盜，比較仁慈，因為這些海盜有好的方法。他們將被搶的人賣做奴隸，這樣來說，海盜就能夠多賺一筆錢了。」

    「嘖嘖嘖。這些人讓我怎麼形容呢？」

    「野人，蠻族？」送別戲謔的看著了塵，而程處默則摸著下巴好像是想著什麼。

    「是啊，可是我曾經就是他們的一員，我曾經是個海盜。或者說是海商。」

    「海商？宋兄說一說你的經歷，一定很有趣。」了塵的本行就是說故事給人聽，所以他本人對於故事也是十分的著迷。所以剛剛瞭解了一下海盜的生活，現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宋波關於海盜的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「這個，不是太好。畢竟那是一段讓人不堪回的事情。」宋波之所以不敢說，是因為他根本沒做過海盜。所以不知道說什麼。

    「子玉啊，我也想聽聽。是不是比打仗還要驚險。我感覺，那種生活一定很熱血。」

    「這個。，這個，既然既然……」宋波的眼睛正滴溜溜亂轉的想著矇混過關的方法。『我又不是傑克·斯派洛，我怎麼講這些故事，讓我怎麼蒙過去呢。等等，傑克，吼吼吼。我知道該說什麼了。』

    「既然大家這麼想讓我講，我就說說。那時候我才十歲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