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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篇局)37第二 我記憶至深的幾個妓女(ZT)外篇48 文 / 唐家三少

    聲明一點,本節是轉帖,發人深省的故事.大家可以看著玩兒.嘿嘿,澄清一點,主人公可不是我.小三還算是個正經人——

    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的年代,我不知道還有幾個男人不去**,至少在我的周圍,好像還沒有不**的男人。

    我是**的,我**的理由大致有如下幾個:1、我從農村出來,在城市裡生活到今天,所受的打擊可謂不少,誠如奈保爾所說:妓女雖然沒有教會我什麼,但我從她們那裡得到了不少籍慰;2、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我需要一個正常的途徑來平衡我的生理;3、我並不認為**對我以前的或者以後的愛人是一種背叛,背叛有兩種,一是**上的,一是精神上的,精神上的背叛才是真正的背叛;4、我會始終忠於我的愛人,在我結婚之後,我肯定會停止這種行為。

    多年以來,我**不少,以至於忘記了這個確切具體的數字,就像她們忘記了我一樣。當然,也還是有幾個留在了我的記憶裡的,同樣,我也希望她們能像我常常想起她們一樣的想起我。

    留在我記憶中當然是幾個奇趣的女子,這其中也沒太多怪異,就好比走夜路多了就會碰見鬼,**多了當然也會有一些奇遇。

    所幸的是,我遇上的第一個妓女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,其實,這也是我的不幸,如果梅破壞了我原先對妓女的印象,我後來的**的生活就不會這麼氾濫。所以,萬物中的輪迴都是一樣的,得到了多少,也便失去了多少。

    一、梅

    我遇上的第一個妓女叫梅,我在這裡給她們取上這些名字並無任何含義,只是我在文字上的喜好。

    那時我在廣東當兵,部隊駐地附近有一個管理區,廣東的管理區雖然只相當於內地的一個行政村級別,但在廣東那裡就不同了,周圍有幾十家工廠,外來人口要比本地人口多上十倍以上,也是十分繁華的,連髮廊就有十幾家,梅就是在其中一個髮廊裡做,她還會理髮。

    我有一個堂弟在深圳打工,他到部隊來看我,那天晚上,他請我去髮廊按摩,就這樣認識了梅。幾天之後的星期六晚上,我和幾個戰友去那一帶打桌球,又遇上了梅,我叫住了她,我和她一道吃了宵夜,就回了髮廊,在一個燈光昏暗的包廂裡,我們就把那件事情做了。我知道梅是一個妓女,但我沒有她談價錢,事後我給了100元錢給梅,我只能給得起這麼多。梅遲疑了一下,便接了過去,也沒有說什麼。

    我那時已經會寫一些文章了,廣東那邊的刊物稿費較高,我每個月都能領到幾百元的稿費,在部隊裡的花銷並不大,後來我又用了稿費去找過幾次梅,還真成了「搞」費了。

    兩個月後,我去了廣州,在一家報社實習,學寫新聞。此前我曾存了一些錢在管理區的信用社裡,我去廣州那天是週日,信用社不上班,我取不到我的錢,只能跟我的領導借了1000元錢,並把存折留了領導。這1000元在廣州只用了半個月,我得回部隊要錢,可部隊已經傾巢而出野營拉練去了。我一下就傻眼了,不知道從哪裡要錢上廣州。到了晚上,鬱悶的我去找梅吃飯,就說起了這件事,其實,我只是想找一個人來傾訴而已,並沒有向梅借錢的意思。梅卻從身上拿了1200元錢給我,說,既然這樣,你先從我這裡拿著去用吧。

    要知道,當時梅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,她也不知道我是哪個部隊的,因為周圍有好幾個部隊。梅只知道我的姓,我姓的是複姓,別人平時都是發我的姓來稱呼我的,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全名。

    我曾問過梅,如果我不還錢給你了,你怎麼辦?

    梅的回答很簡單,說,那就怪自己瞎了眼,看錯了人。

    那些錢最終還是沒有還到梅的手上,因為已經不需要還了,梅是我經歷過的妓女中唯一從了良的,我對梅說,既然你會理髮,何不自己開個正經的髮廊,梅聽了我的話,在我的協助下,她在靠近鎮上的一個管理區開了一間髮廊,請了一個小工,生意不錯,每天都能有兩三百元的營業額,梅雖然辛苦了些,看得出梅還是心滿意足。

    為了梅,我放棄了留在部隊裡提干的機會,退伍來到這個市的公安幹警培訓學校做了一名簡報編輯。我和梅相距有50公里,每到週末,我就會和她相聚。梅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她從不讓我用手摸她的下面,但她接接吻就足夠春潮氾濫。我一直缺少或缺乏婦女衛生知識,所以至今也弄不明白定現象。

    梅崇拜我寫作,但她從不看我正在寫或者已經寫好或者已經發表的東西,她只是在我寫作的時候默默地關心我,體貼我。我和梅相處一年多,在這段時間裡,我寫下了大量的文字,我寫作的功利性太強,一般都是以稿費計,我記得在那一年的時間裡,我得了近萬的稿費。

    市.的一位領導的女兒也在這所學校工作,認識我之後,就瘋狂地追求我,我也知道,如果跟上這位姑娘,也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,但我還是拒絕了她。沒想到她竟使出了最卑鄙的手段,她對我說,我可以叫那個賤貨立馬滾出這個城市。我至今仍然不知道她是怎樣趕走梅的。

    又是一個週末,我去找梅,那裡已人去樓空,隔壁的人對我說,曾有幾個.來找過梅,之後,梅就搬走了。在那天夜幕降臨的時候,那個讓我溫暖無數的城市裡消失了我的足跡。

    二、蘭

    前年冬天,我在N市工作,一位深圳朋友到N市來出差,他是我的多年知交,自然不敢怠慢,就把他安排在一家四星級的酒店。幾天後,朋友的差事完成了,心情鬆懈下來,朋友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臉皮上過不去,只好委託我去幫他拉皮條。

    我叫來酒店公關部的經理,問道,有沒有層次高一點的小姐。經理說有,但那個小姐不是專職的,還要看人確定做不做,而且要價較高,開價是1500元,最後的價錢是多少要看那小姐的心情的嫖客的素質。

    我說錢不是問題,你把她叫來看看。

    經理掏出手機打了一下電話,就叫我們到一樓的酒吧去等。

    十多分鐘後,那位小姐就來了,這就是蘭。酒吧裡光線昏暗,蘭的到來讓人有一種春光明媚的感覺。蘭對我的朋友也還算滿意,最後的價錢是1200元。說實話,我也沒搞過這麼貴的東西。

    我曾在拙帖《在網上遭遇坐台小姐》寫過這個坐台小姐的包夜價是800元,這個價錢受到不少網友的攻擊,好像其中有一位朋友說什麼樓的「黑腳桿」只收20元。我認為,儘管都是「黑腳桿」,價錢也可以是不同的,就像我們穿的衣服一樣,在露天排檔,一二十元就行,到了CK登喜路那裡,就要上千了,可穿身上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。

    第二天,我送朋友去機場乘機回深圳,在路上,我問他,昨天的1200元值不值?

    朋友說了一個字,值。

    既然朋友說值就肯定有值的理由,這個值字把我的心撩撥得癢癢的,我想如果我也能去試一下這值不值哪該有多好。

    機會終於來了。兩位朋友到N市來看我,就住在那家四星級的大酒店裡,他們臨走時,我要他們把房間留一天。

    把朋友送走後,我就找來那位公關部的經理,讓她把蘭叫來。還是在一樓的酒吧裡,我再一次見到了蘭,我對她說,我的價錢不能過1000,否則明天我就沒有飯吃了,就880元吧,吉利數字。

    我說的可是實話。蘭笑了一下,說,這位朋友可真幽默,很會開玩笑。但她還是接受了我的價錢。

    我們並沒有急著上房間,而是去附近的一個公園裡溜了一圈,當時已是下午,回來的時候,我本來要請蘭去吃麥當勞的。蘭卻真的體諒了我,說那裡貴了點,還是去吃快餐吧。

    我們來到一個露天排檔,要了兩份快餐,還有兩支啤酒。夕陽暖暖地照在我們身上,金光燦爛,我有些癡癡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蘭,她的笑靨也同樣的明媚燦爛,我想,這就是準備和我一度良宵的妓女麼?她更像一個久別重逢的情人。

    如果我把和蘭的整個過程描述下來,那肯定要被版主刪掉,為了讓這篇帖子還有點生命力,我只好在這裡忍痛割愛。其實整個過程也還是那個字——值!

    大凡嫖過妓的人都知道,一般的「黑腳桿」總是這樣的,她們先自顧脫了衣服,往床上一躺,又腿分開,叫你快點,然後收錢,褲子一提走人。蘭是截然不同的,在這裡有一點可以寫出來,那就是接吻。要知道百分之九十五的妓女是不肯和客人接吻的,而蘭那蕩人心魂的吻可以將你全身的**撩撥到極點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,我和蘭躺在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,我們從見面就一直聊得很來,我好奇地問好,既然你不是職業的,那你的職業是什麼?

    蘭調皮地說,你可以猜猜看?

    我說,如果我猜對了你會承認嗎?

    蘭說,如果你能一次猜中的話。

    我立即說道,你是記者。

    我看見蘭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,我問她,猜對了吧?

    蘭說,你從哪方面認為我是記者?

    我說,因為我也是,我能從你身上聞到記者的味道。說著我使勁在她的脖子是嗅了嗅,嗅得她癢癢的,咯咯直笑。

    還在改革開放以前,一提起妓女,人們肯定會想到血和淚,想到火坑,想到龍潭虎穴。但現在不了,現在的妓女把自己的性器官當作一種生產工具,這個工具為她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收入,至少在我見識過的妓女中,她們大多數是自願的。蘭更是其中的另類。蘭是N市一家報紙的娛樂記者,並且小有名氣,有著一份優厚的收入。蘭出來客串妓女純粹是天性,她開始只是想冒一次險,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。由於不是職業的,所以蘭可以自由地選擇客人,並不是每個都做,我能把她的價錢壓到這麼低,是因為我看起來有點像個文化人。我想起一篇小說也描述過一個女機關幹部當妓女的經歷,而且還是一個處級幹部,但她做妓女的地方是一間破敗的小屋,來者不拒。

    後來我和蘭成了很好的朋友,這讓我感到高興又感到遺憾。高興的是我竟然和蘭成了朋友,而且無話不談;遺憾的是,我不能再對蘭提那種要求,和她一個美好的夜晚只能留存於我的記憶裡。

    三、竹

    竹是和我保持買賣關係最久的一個妓女。

    我原來是在L市工作的,是後來才到了N市,兩市相距200多公里,而且有高速公路,所以我還是經常回L市,這裡有我很多的朋友,有一家單位欠我很多人情,我每次回L市,都住在一家叫迎賓館的酒店裡,由這家單位幫我付帳。

    去年的元旦,我從N市開了一輛車回來,不料在當天晚上喝醉了酒,在倒車時不慎刮花了一個車門,得找人把漆噴好。

    恰好有一個朋友就是修車的,原來曾是迎賓館的職工,辭職之後,就自己開了一家汽車修理廠,找到這個朋友後,朋友問我,現在回來住在哪裡?

    我說,老地方,迎賓館。

    朋友說,那裡有個美女,知不知道?

    晚上十二點鐘,有人敲響我的房門,我開門一看,是一個年輕女子,她說,是楊哥叫我來的。我那位修車的朋友姓楊。

    在這篇帖子裡,我把她叫作竹。竹不是那種很漂亮的姑娘,但特會撒嬌,惹人憐愛,說實在的,那天晚上我沒多少興趣,就因了竹那楚楚動人的樣子,我才把她留也了下來。竹卻有著一種實實在在的內在美,那得等她把身上的衣物除盡後才能發現,你就會知道「膚若凝脂」這個詞是用來形容什麼的。竹的肌膚如玉如脂,全身沒有一點眥瘕,瘦而不薄,肥而不腴,兩隻**大小恰到好處,先略垂而後翹,看上去又驕傲又調皮。如果要說有一點缺憾,那就是竹的臀部稍大了些,但那裡同樣讓竹生出了許多韻味。

    我看得兩眼發亮,直嚥口水,風一般地把竹挾進了浴室,面對如此尤物不來一次水戲鴛鴦,簡直有負天賜。

    後來我每次回到L市,都會叫竹來陪我一個晚上,一來二去,就這樣熟了。有一次,到了第二天上午,我出來辦事,竹還在房間裡睡覺,辦完事後,我要急著趕回N市,就懶得回酒店結帳。那個幫我付房錢的單位也有意思,每次幫我預交房錢都會多留那麼兩三百元在那裡,我想這下可便宜竹了。誰知我再一次給錢給竹時,她說,不用了,上次我幫你結帳後還有兩百多塊錢在我這裡。一時間,我心裡竟然有些感動。如今世風日下,道德淪喪,許許多多的人都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著道德兩個字,一個妓女卻恪守她這個職業的道德。

    這也是我一直留戀著竹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在與竹聊天中得知,竹才21歲,有一對雙胞胎妹妹,都在念大學,她做妓女大約也就是這了能讓兩個妹妹唸書,高中畢業後,竹曾當過工人,以她家的條件,要供養兩個大學生還是比較困難的,所以就出來做了,生意好的時候每天晚上有上千元的收入,竹說,那得每天晚上做四五次,人身上的骨頭都要散架了。竹還說,做到妹妹大學畢業就不做了,回去找個人嫁掉。

    竹一般都是來陪我過夜,她來的時間不定,有時是十一二點,有時是一兩點兩三點。我也知道,在竹來陪我的時候,也許還在半個小時之前,另一個男人剛從她的身體裡出來,我對此卻無所謂,也不在乎。所以,對於那件事,我們有時做,有時不做。不做的時候,我們就一邊看[V]頻道,一邊聊天,竹會對我說她的童年,說她的初戀,說她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我最後一次見到竹是去年11月下旬,不想那天晚上我去賭錢,被輸得分文不剩,那個單位預留的那兩三百元錢得用作我回N市的過路費和汽油費,所以就沒了小費給竹,我本來想找朋友借一點的,竹卻說,不用了,下次來再給吧。我想想那也行。

    這次我轉回L市工作,抽了個空去迎賓館找竹,那裡的主樓正在搞裝修,原來讓竹她們待客的美容院已經停業了。

    我多次呼過竹,但始終不見她復機,我不知道竹是否還在L市裡,心裡總是有些失落,並且還有著一點羞愧——我竟然還欠著一個妓女的小費。

    四、菊

    我在前面已經說過,走夜路多了就會碰見鬼,同樣道理,**多了,也會遇上不收錢的。我在菊那裡有過這樣的一次經歷,在我想來,這大約已不能列入嫖的範疇了。

    去年夏天,我到一個海濱城市出差,一行四人,只有我有駕駛證,開車的任務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。我的駕駛證是弄來玩玩的,所以很少跑長途。我們當天到達了目的地,第二天為了辦事又在市裡轉了一天,就這樣兩天下來,累得不行。可到了晚上,同行們就要召妓了。

    我們是住在一家酒店裡,接待我們的人只安排了兩間房,兩個年紀大點的住一間,我和另外一個伙子住一間。妓女都在酒店內部的美容廳裡待客,有二三十個,我實在太累,興趣不大,很想按摩一下,就問有沒有特別會按摩的。有一個姑娘說有,菊姐按得最好。菊在這群姑娘是看上去年紀要大一些,有點像個小媽咪(主管),這種一般不接客的,如果要接,價錢也較高,但我也只是想按摩一下,解解乏,於是就叫上了菊。

    四個姑娘尾隨我們到了房間。同房的小伙子見還要按摩,所以他也不好猴急,只得跟著按一按。菊穿著一條短裙,小腿上有幾粒小紅疙瘩,我開玩笑問她,不會是梅毒吧。

    菊拍打我一下,嗔道,你亂說話,這是蚊子叮的,我最受不得蚊子叮,又痛又癢。

    我說,不搽些藥嗎?

    菊說,不知道搽什麼藥啊。

    菊的按摩手法確實不錯,按完之後,我把按摩費給了她,看那小伙子**難耐的樣子,我決定把房間讓給他,我不習慣於群居,就對菊說,我們去吃夜宵吧,你按得這麼好,我請你喝啤酒。菊還真答應了。

    吃夜宵的路上經過一家藥店,我給菊買了一支無極膏,來到夜宵攤上就給菊的小紅疙瘩搽了,效果很好,菊非常高興,說不癢了。有的朋友大概已經知道我當時的職業,從事這種職業就是特別擅長於和陌生的人打交道。我老是逗著菊說話,在她倒啤酒時,我說她倒酒的手法不對,並給她作了示範,我還給她說了白酒和葡萄酒的倒法,菊聽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吃過宵夜,菊讓我送她回去。我問她,不回酒店啦?菊說,在那做媽咪的是她的一個朋友,叫我去那裡幫幫忙,我明天還要上班呢?

    我心想不出我所料,菊果然是一個小媽咪。

    來到菊住的樓下,菊說,上去坐坐吧,喝杯水,你那位朋友也不會有這麼快。

    菊住在二樓,是一套二室一廳的房子,和一個朋友合住。菊的房間很整潔,光線柔和,充滿了溫馨。她為我泡了一杯茶,還為我放了一張VCD,就洗澡去了。VCD是一個***,好像是葉玉卿的《我為卿狂》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,菊回來了,一條寬大的浴巾圍住了她的身體,來到我身旁坐下,就抱住了我。眼裡有看的,懷裡有抱的,我一下就剝開那條浴巾,和以往我見過的不同,這是一尊已做過母親的身體,因為哺乳,**已經有些變形,小腹上有一道道的斑痕,那裡原本應該是結實而平滑的。我懷著一種崇拜的心情撫摸著它們,菊說,她有一個男孩,已經上幼兒園了,很想念他。

    把該做的事做完,我得告辭了,菊是想把我留下來的,我不肯,我怕酒店裡的朋友會擔心我,一夜不歸,他們會以為我被謀財害命了。

    菊有點戀戀不捨地把我送下樓來,我掏出200元錢給她,她卻搖了搖頭,我抓過她的手,把錢放在她的手心裡。

    菊抱住了我,吻著我,說,你和別的男人不同,我不會收你的錢的。說著把錢放到我的襯衣口袋裡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,說,到了床上,我還不是和別的男人一樣。

    不一樣的。菊說,只有你才會給我買藥,給我端宵夜,給我掰開衛生筷,教我倒酒,你給了我的感覺不一樣,做起來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,我剛才有了這幾年來的第一次快感。

    那裡光線暗淡,我還是看到了菊的眼裡噙著淚花。

    菊轉身上了樓,拿來一支眉筆,她解開我的兩顆襯衣紐扣,就在我那並不結實的胸膛上,寫下了她的傳呼機號碼。菊希望我還能夠來看她,哪怕是呼一呼她好也好。

    後來我又好幾次出差到這個城市,但我始終沒有動過要呼一呼菊的念頭。想起幾年前我肯為梅而放棄另外一種活法,幾年之後,我卻置菊的傳呼機號碼而不顧,這大約就是我**過程的嬗變吧。

    後記

    我要在這裡衷心地感謝網絡,是網絡讓這些文字見到天日,因為,即便是我傾盡所有才華來記敘這些事情,我敢肯定,也不會有哪家刊物能夠發表它們。

    大概社區的一些朋友已經知道,貴陽距我甚遠,她與我的生活工作毫無關係,所以我寫此帖並沒有要譁眾取寵的意思。貴陽的MM雖然漂亮,畢竟山高水遠,也不是我能夠泡到的。

    這又是一篇關於妓女的文章,也許有朋友會這樣問:你到底在想表現什麼?很久以前,孔子就說:人之初,性本善。確實如此,即使是千百年來為人們所不恥的妓女,她們也同樣渴望與人平等,嚮往美好的生活。但在很多時候,人的心卻是齷齪的,是一片藏污納垢之地,我就是要這些齷齪搓下來,晾乾了給人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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