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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長生藥業 第二百九四章節 是他嗎?第二15 文 / 吮指麥旋風

    「我準頭還不錯吧,你再不給錢,我可要扎你第三條腿了。」阿虎陰沉沉的道。

    「我沒錢!」秦馳洲喊道。

    阿虎眼睛一轉,冷哼道:「找你女兒要!我可知道你女兒現在是一個大公司的總經理,過手上億元,花二百萬救自己老爹,小意思吧?」

    「不可能的,你這不合規矩!」

    「有什麼不合規矩的,父債子償,你個老傢伙生不出帶把的,要女兒還也一樣。」阿虎沉聲道。

    「阿虎,你懂不懂規矩?打眼自己認賠,沒有說把錢要回去的。」秦馳洲聲音已經喊得啞了。

    「我不懂,我只知道你拿兩塊破石頭騙了我一百萬,現在我要你賠錢,現在才翻了一倍,再拖一夜,就是三百萬。你再不告訴我電話,我是不是要去渡城找你女兒,給帶點零件回去!」

    噗的一聲,又一枚飛鏢扎到了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無恥!」秦馳洲又是一聲劇烈顫抖,手被吊在房頂上,已經勒得青紫,也不是氣得還是疼的,臉色越來越白。

    阿虎沒有接他的腔,要手下拿來一個小小的沙漏,倒了過來,裡面的細沙發出流動的沙沙聲。

    「十分鐘,你要是再想不清楚,你就和男人的身份告別吧。」

    他不耐煩的露出了一個兇猛的表情,自己背過身去,點了一支煙,問起剛回來的幾個人一些消息,越問越煩,一生氣罵了一聲干,把自己最愛的一個Zippo打火機扔到了地上,摔成了粉碎。

    看到支離破碎的碎片,他又心疼起來。可是做過的事情也不能後悔,他只能咬牙切齒,狠狠罵著這一群不得力的廢物。

    他最近其實很不順。在渡城某個陰狠女人的賭局上輸了近二千萬,被跪下哭求,仍是被勒令一個月內還。可是他一個月內,他上哪裡去找二千萬?他根本沒法,眼睛掃向了四周的同行。

    原本見鶴爺軟弱可欺,雖然這幾年沒有擴大地盤,但是他積累下來的底子累,投資的生意也賺了大錢,顯然是要做大的姿態,設計擺了他一道,還花重金從日本請來超級高手,誰知道這個高手,卻敗給了鶴爺手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。

    他想找這個毛頭小子的麻煩,卻得知這個傢伙和海上城道上的傳奇五爺有著不淺的關係,聽說老頭子好像有把他收為關門**的趨勢。當下沒敢鬧騰,灰溜溜的就回了城。打敗仗的日本妞還是拿了錢走了,她打不過鶴爺那個阿零,可是收拾阿虎和他的手下,那是綽綽有餘的。

    為此阿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要手下計劃著乾脆綁架幾個富翁,他們四處打探,一天回來竟然都沒找到一個合適下手的人,把他煩得個夠嗆。

    最後好像有個什麼振武武館,培養了一群保安,一個個手下厲害的很,他們想綁的人身邊都帶著幾個,連老婆孩子都有那麼過去可以稱得上高手的人陪著,現在就好像大白菜一樣滿地都是,幼兒園門口接孩子的地方都有四五六七**個。

    一個巧合的機會,阿虎在路上碰見秦馳洲正來講課,想起這傢伙曾經黑過自己一百萬,聽說現在混得不錯,便把他劫了回來,開始了一輪勒索。可是這傢伙可能是早有準備,身上的電話竟然沒有家人的號碼,自己想打電話都不行,只能逼問。

    可是這傢伙死志卻是堅決,一直到現在,也是屁都不改一個,讓阿虎越來越煩燥。

    總算是罵得夠爽了,他把手下都趕出去繼續幹活,屋子暫時只聞他粗粗的喘氣聲,還有沙子均勻流下的沙沙聲。

    在將盡的時候,他轉過椅子,翹著二郎腿夾起一根飛鏢,道:「秦馳洲,你想清楚了沒有?」

    「嘿,我當初干造假的時候,就想過了不知道死在誰手下。我這麼一個沒本事的男人,死了也就死了,不會連累自己的女兒。」

    他出身書香門弟,對於古玩異常熟悉。父親生病的時候為了給籌錢,做了一批假貨賣了不少錢。雖然當時沒有被人看出來,心裡卻是一直備受煎熬,就想到如果被人報復,就這樣安靜的死去好了。

    當時白蒙見到的秦馳洲,就是被這樣一種情緒折磨著。所以他如果出門,就把電話本裡的電話都清空,以防別人通過自己威脅家人。他覺得如果意外死亡,那就是對自己假造的報應,誰叫自己糟蹋老祖宗的東西。

    「好,好,好骨氣!」阿虎仰天大笑起來,「可惜我沒有那個好脾氣,如果想死,那在七天的折磨裡面,看你會不會改這個主意吧!」

    「我會怕嗎?」秦馳洲發須盡立,這個教授也有一天猛吼起來,手上的鐵鏈震得嘩嘩作響。

    阿虎面現不耐:「一個個,都死要錢的!」

    他眼睛猛縮,手上抖,手中的飛鏢嗖一聲飛出了手。

    「你敢!」

    一聲厲喝,白骨洞外面的一群保安被人扔了進來,一個並不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,他手中的一道藍影飛了出去,後發先至,在秦馳洲不可思議的目光中,把阿虎那枚飛鏢打得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秦馳洲低下頭看著飛鏢,怔怔發呆,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突然掉到地上,沒有扎到自己。

    「什麼人?」阿虎站起來,不敢置信看著那個撞落飛鏢後在地方滴溜溜打滾的小藍影子,原來是一個礦泉水瓶蓋!

    「你見過我的,阿零。」

    那個年輕的身影走了起來,一手提著白骨洞這裡看場子的大漢,丟到地上,另一隻手裡手裡有一個礦泉水瓶子,已經開了蓋,顯然剛才那個蓋子就是這樣拿出來的。

    「唉,沒了蓋子,我還是一口氣喝了吧省得浪費。」

    他看了看手裡的瓶子,這是他剛剛打進來時從外面隨手拿的,沒想到救了吊在大廳中的那個大叔一命。一仰頭,把一個小瓶裝的農夫山泉喝了個乾淨。

    嘩的一聲,隨手一扔,那沒有了水的空瓶子向阿虎飛去,那下意識的一縮脖子,卻見那瓶子在到他身前一尺處,就已經力盡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好小子!」

    阿虎氣得手顫抖,幾次想要出手的飛鏢最後還是收了起來。剛才被阿零一記嚇得閃躲,實在是很丟人哪,恨不得手撕了他。

    這個傢伙,隻身進入自己場子,如入無人之境,還敢在自己面前仰天喝水,就說明他不怕自己。擂台上如神魔一樣的可怕戰鬥力,橫掃自己場子所有人的武力,實在是讓阿虎不得不顧忌。

    他把玩著自己手裡的飛鏢,朗聲問道:「你來這裡要做什麼?」

    「月夜凌子呢?把她交出來饒你不死。」

    「那小婆娘早就不在這了,拿了錢就走得不見人了。我上哪裡給你找人去?」

    「真的嗎?」

    阿零微笑的走近阿虎,他下意識的想躲,卻不想在小輩面前丟了面子,直視著阿零。

    阿零拿過他手裡的飛鏢,阿虎也沒有敢反抗,這就是現實,弱肉強食,只是以前是阿虎仗勢欺人,現在想不到有一天輪到他被別人欺負。

    「你愛信不信!」

    不過廉頗老矣,骨氣卻還在。阿虎一擺頭,不屑於正面回答。

    瞪著阿虎,看著這個大叔雖然硬氣,可是腿卻已經是顫抖起來。阿零想了一下,看來他確實是沒有說謊,月夜凌子已經不在他這了,他沒必要保著一個外國女人不要自己性命。

    換句話說,這傢伙不是那種人。

    他心裡浮現了一股濃濃的失望,自己到底是誰,這唯一的線索也短了嗎?他又想,如果當時聽五爺的話直接在晚上回來,能不能追上月夜凌子嗎?

    不,不他不能拿老人家的身體開玩笑。

    隨即他又微笑起來,這世界這麼大,到時候查查那月夜凌子在哪裡打過擂台,應該就可以找到自己過去的線索了。他把玩著阿虎的飛鏢,點評道:「以後尾羽減一分,平衡性和穩定性會好上百分之十三。」

    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結論,他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,飛一抖,飛鏢盯在阿虎坐椅背上。

    阿虎沒敢說話,目送著他轉身離去,忽然從他的背影上看到一股子頹廢和蕭索。這麼一個年輕的高手,卻是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了,這也是很失敗的事情吧?

    縱是再厲害,卻不能和自己的親人分享自己的快樂,每個夜裡起來,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,怪不得他執著的想要知道自己是誰。

    聽到飛鏢出手的聲音,秦馳洲下意識的一抖,卻沒有想像中的痛苦降臨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他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,阿虎這種飛鏢出手時的聲音非常有特點,那種恐懼,已經快到了他的骨頭深處。

    他抬起頭,卻看到一個飛鏢是扎到阿虎腦袋邊上,他抬起頭,掃視四周,忽然看到一個異常熟悉的背影。

    是他嗎?

    秦馳洲心中一顫,他知道女兒最近的心裡空蕩蕩的,就是因為找不到她的董事長了。那個年輕人他是見過的,厲害的很,這個背影很像,卻要比那個時候見過的人挺拔得多。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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