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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長生藥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劍眉,手下敗將! 文 / 吮指麥旋風

    本來花任翔仗著這裡是在自己家地盤,身邊的打手無數,對上白蒙這麼一個身形雖不算單薄,卻也不是那種看上去能以一敵十的彪悍外型的年輕人,沒有任何懼色。

    也許只要再晚上那麼幾秒,他就要出手教訓這個傢伙一頓。當然大少爺花任翔不會衝在前面,而是自己的手下廢了這個和自己妹妹走得很近的年輕人之後,他不介意在他臉上踩上幾腳。

    可是沒有得到這個機會,花金樓竟然出現把他很沒有面子拉走了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老子是維護那個年輕人,還是對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很生氣。但是他不後悔,他的一個哥們兒從很可靠的渠道的告訴他,白蒙是來謀取他家鬥狗場的。

    是以從一開始,花任翔就針對上他了。袁志強消失後,他手下的各種場子就成了無根的浮萍。鬥狗場看似風光,吸金能力,而且是龐大的現金流讓無數人羨慕得掉口水,但這也是取禍之源。

    花金樓自覺保不住這份基業,花任翔卻不捨得自己在這個獨立小王國裡面太子的身份。對於白蒙這個和袁志強老對頭沈萬走得很近的年輕人,他報以一種天生的敵意。

    與那發小搭橋,聽說有一個很有實力的大老闆要支持他執掌鬥狗場。他接觸了一下,對方很有誠意,願意為花金樓還上賭債,還保證鬥狗場的獨立運營,只是在四成分紅而已,而且還提供一下要求,花任翔看了下雖然看不太懂,但是鬥狗場不會有太多的損失就是了。

    所以當花金樓質問他所作所為的時候,他底氣十足,他相信自己是為了父親分憂,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鬥狗場好。

    一向孝順的兒子口出逆言,花金樓氣得渾身顫抖,一個大巴掌就甩向平時裡面重話都捨不得說一句的愛子:「你個混蛋!我鬥狗場的招牌,就是因為我不玩任何貓膩。有我在下面坐著,每一場比賽結果他們就相信是真實的。但是你呢!你竟然往狗身上塗藥!這麼下作的手段今天沒有觀眾看出來,但是那狗的主人看出來了,你可以控制了他。如果再有別人看出來,你還能天下人閉嘴嗎?」

    「父親,哪個賭場沒有貓膩?而且除了您這樣的玩狗玩了幾十年的,還有幾個能懂這裡面的真正門道……」

    「啪」,又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花任翔的另一側臉上:「白癡!你怎麼能存這樣的心思?天下能人數不勝數,你要懂天外有天,山外有山,人外自有能人!」

    「哪有這麼巧……」

    花任翔卻覺得父親說的太重了,見他氣得過重,也不再說,立刻閉了嘴,替他輕拍後背,「父親,今天我就是收拾一下那個白蒙,他來咱家,明顯不安好心,如果這樣的人都能在咱家囂張,以後我們還怎麼混下去?」

    「別碰我!」

    花金樓一把拂開了他的手,歎道:「開門做生意的,需要懷一個顆敬畏之心。我們做鬥狗場,如果再做莊家操縱賭局,日後這裡必定門可羅雀!」

    老人家大半輩子都坐在鬥狗場地邊上,看著一場場血腥的比賽,不自覺的也沾染上一股子陰沉煞氣,此時動了真氣,花任翔就不敢說話了,只是看著自己的父親,他說的那些話,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心裡去。

    「花大叔老成持重,確實可取,但是花少想嘗試一下新路,也是情有可原的嘛。」

    一個清爽的聲音在門口起來,花金樓聞聲看去,只見一排黑衣人簇擁著一個劍眉斜飛的年輕人,五官俊秀,手裡把玩著一柄秀氣的小匕首,好像女子的腰肢一樣。

    這整個人站在那裡,雖然是如古代劍客一樣的飄逸外形,卻是透出一股讓人從心底泛寒的邪氣。

    「你是什麼人?誰讓你進來的?!」

    花金樓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惡客,面色一寒。

    「應少?」花任翔腫著一張豬頭似的臉,看到走進來的劍眉青年,有些驚訝,實在覺得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來。

    「在下應天策,替我姑姑收一筆小賭債。」

    劍眉年輕人先是對花任翔一笑,然後一抬手,一張欠條亮了出來,花金樓定睛看去,欠條寫了欠債七百萬,落款不是別人,正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「你是那渡鴉號上的……」

    花金樓聲音發顫,只看了一眼,就頹然的坐回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「沒錯,您還記得。」

    應天策此話不出,花金樓還沒什麼反應,花任翔卻是大怒,猛地站起來指著應天策罵道:「你個王八蛋,原來就是你害我父親,還說要幫我做大鬥狗場!」

    「花少息怒。」應天策微微一笑,「做大鬥狗場是應該的,因為這畢竟將是我自己的買賣,他賺的越多,我過的就是越滋潤,這和您的想法不謀而合,而且我管理不過來,花少替我分憂,也是咱們朋友一場應該的。」

    「至少花大叔,渡鴉號一場豪賭我還記得您揮金如土的豪氣,現在可千萬不要賴帳,否則我姑姑會很不開心的。」

    「她為什麼不親自來?」

    花金樓雖然生氣,卻也經歷了無數的風波,很快就冷靜了下來。知道今天是兒子把這些人引進來的,他敢在狗身上下藥操縱比賽,恐怕也是受了這些人的慫恿,才做出的舉動。

    「姑姑有點事,如果您有心轉讓這個場子,我想她還是有些功夫和您談談的。」

    看來他二人談論的那個「姑姑」,就是設計花金樓,在渡城某個層面擁有龐大能力的傳奇女人蝴蝶草了。

    花金樓面色不變,淡然道:「錢我是不夠,那麼這場子就轉給她罷。」

    他頹然的一揮手,也懶得去看這些人的臉色,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手,也不知是因為自責還是氣憤。

    「父親,今天的收入加上那個帳戶上的存款,錢是……夠的。」花任翔一咬牙,還是在父親耳邊小聲告訴他,「今天的收入您沒看,我們五場賺了大概四百萬,還有那個帳號上的錢……」

    「那是留讓你們過日子的錢!不能動」

    花金樓重重的一拍桌子,不同意花任翔的想法。

    「想沒有了可以再賺,守著鬥狗場,不怕沒柴燒!」

    花任翔面色一橫,他之所以急著操縱比賽,其實也是替父親存錢還賭債的心思。

    「你糊塗,你給我回來!」

    看到花任翔拿出幾口袋現金還有支票,顯然他是早有準備,花金樓連忙攔住了他。

    「爸,我已經成年了,您相信一次我的判斷,我一定不會讓您付出一輩子的鬥狗場,到別人手上的。」

    花任翔看著父親認真的道,腰桿挺的直直的。他目光中滿是堅決:「就算是日子過得苦,我們也能熬過去。任真可能不記得了,我卻是清楚記得和您去市場撿菜葉,被人嘲笑的感覺。父親,那都能過來,您帶著我們過了好日子。現在我們的日子再苦,還能比得上那個時候嗎?」

    「兒子……」

    花金樓第一認真審視這個兒子,不知道什麼時候,他已經比自己還高了,英挺的臉有著硬硬的胡茬兒,對於未來對於當下的想法雖然和自己不一樣,但也不失是另一種嘗試。是啊,自己過得太安逸了,已經忘掉了當初努力的日子。

    「父親,請您相信我。」

    抿著嘴,花任翔沉聲道。

    「好,隨你吧。」

    花金樓鬆開壓著那張寫著三百萬支票的手,那是他早年給一家人存下的生活費,就是怕自己的買賣有什麼三長兩短,一家人也可以有資本生活下去。

    現在花任翔要用這筆錢換鬥狗場,實際是放棄了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。花金樓雖然不捨得讓兒子受苦,但是他現在大了,也有了自己的責任,自己不應該再限制他飛翔的**。

    當初給他取名任翔,卻一直把他保護在自己的身後,這恐怕才是一直努力的兒子心中不平的原因吧。

    想通此節,花金樓放手之後雖然有些遺憾,更多的卻是滿足。

    見應天策已經清點完畢,他對花任翔一點頭,知道他已經是他的年代了。

    「花大叔,您慢走!」

    應天策的聲音突然響起,讓花金樓的腳步一滯。花任翔面色大變,喝道:「應少,您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即可,不要總打擾我父親!」

    「花少先別急。」應天策輕佻的拍拍他的臉,取出一盒傷藥,「您看您這臉被打的,這是我們受傷時專用的傷藥,您試試,治外傷效果極好的。」

    花任翔一把打飛,怒道:「你到底什麼意思?錢給你了,你還不走?」

    他邁前一步,應天策身後的黑衣人上來兩個,架住了他

    「任翔,讓他說話。」

    花金樓轉身,死死盯著應天策那張俊秀卻邪氣的臉,總覺得自己漏算了什麼。

    「花大叔,咱這七百萬的本金算完了,是不是應該算算您這半個月的利息,九百萬啊?」

    應天策嘴角扯起,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。

    「你個王八蛋!」

    花任翔猛地衝上去想去打應天策,眼前白光一閃,卻見一把長刀橫在自己鼻樑前,幾根汗毛飄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「別衝動,這刀是使的,總會有幾次失誤不是?花少不想少什麼零件吧?」應天策微微一笑,又看向花金樓,「怎麼著您,還錢吧?」

    「我沒錢,這場子給你。」

    花金樓忽然歎了一口氣,自己早就清楚對方必然是誓不罷休,但是兒子不想捨,他也沒有辦法,努力掙扎一通,七百萬打了水漂,最後還是要把場子抵給人家。

    「那您簽個字吧。」

    一份合同遞了過來,花金樓顫抖的拿起筆,慢慢的寫上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寫到樓的時候,寫完了木卻怎麼寫也不動後面的筆畫,正在這時,一罐聽裝芬達飛了過來,砸在花金樓手上炸開,裡面飲料流出來,撞飛了筆,濕花了合同。

    「別急著賣場子,場子易手,我兄弟找誰討公道啊?」

    白蒙和鍾浮生站在門口,看著被一群黑衣人擁著的應天策,對著那對醒目的劍眉笑了起來:「我們又見面了,手下敗將。」

    應天策面色一變,手按下藏在身後的長刀,怒氣勃發!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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