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院舞台劇殺人事件 012.審問——徐瑞陽，李帥西 文 / 盤古混沌

    陽：咦？這……什麼情況？

    雪：年輕人啊，你要知道，將所有都知道的事情全都坦白出來，才是我們幫助你的唯一方法。所以，老實點，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！

    陽：喬雪同學？為什麼在警方對我的偵訊過程中，你會突然冒出來？

    雪：不要叫我喬雪同學！要叫我名偵探喬雪！而這一位，則是繼承了萬年小學生名號的女人！快！向我老媽坦白一切！

    陽：呃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雨：呵呵，不要理睬小雪啦，她只是一直都想這麼喊上一句罷了。啊，阿風。別打小雪嘛，小雪不哭不哭，媽媽在這裡，媽媽保護你。

    風：臭丫頭，給我認真點。

    雪：哦……嗚，我的腦袋啊……

    徐：（我繼續當空氣吧）

    雨：徐瑞陽同學，我想要問你幾個問題，你能夠好好回答我嗎？

    陽：哦，哦。你問吧。不過在問完之後，小妹妹，你能告訴我你是哪個班的嗎？我剛剛轉學來這個學校，對一切還都不怎麼熟悉呢。

    雨：嘻嘻。徐瑞陽同學，能夠告訴我一下你今天一天的行程嗎？具體什麼時間幹了些什麼事情。

    陽：哦？不在場證明嗎？我喜歡。讓我想想……嗯，我今天早上7點左右到的學校，之後嘛……就是在禮堂裡面一直參加綵排。

    雨：一直嗎？在洛落落扭傷腳之前，沒有離開過任何一次？

    陽：這個……到不是。我在其中上過幾次廁所。還有，部長叫我去拿一些道具的時候我離開過去後台，找了些東西。

    雨：總共花了多少時間？

    陽：這還真沒算過。時間應該不少吧，其中有一次是我拉肚子了。拿道具的時候我找了好久，最後還是李帥西學長看我一直沒回來，過來幫忙的時候才找到的。

    雨：嗯，那麼然後呢？

    陽：大概10：00左右吧，那個時候我剛好在看手機，時間還記得。那個時候洛落落學姐在下舞台的時候，不小心踩了個空。部長上去想要抱住她，但學姐的腳卻是直接踩到了部長的腳上，扭了一下。之後，學姐就疼得掉眼淚，動彈不得。李帥西學長連忙去叫了校醫，檢查了之後雖然說沒什麼大問題，但是鑒於是機械性肌肉抽筋，短時間內可能無法移動。然後，羽應龍學長就開始咆哮了。小妹妹，你真可愛∼∼你叫什麼名字啊？

    雨：謝謝∼∼阿風，你這樣會嚇到這孩子的。

    風：不，我看這孩子的神經粗糙得很呢。應該嚇不壞的。

    陽：呃……對不起……警察先生，我是不是說錯了……什麼話？這個叔叔的表情看起來……好可怕……

    徐：你別說別的，就回答問題就行了。

    雪：然後呢？徐瑞陽同學，坦白捅菊花，抗拒割**！

    陽：之後？之後！之後，我就和你一起被部長轟了出來啊！我……我一直在外面閒晃到下午1點才回去的。之後……在這之後，我一直跟著學長們準備！在戲劇開始之後，我和李帥西學長一起在後台收拾小道具！李學長可以為我作證！再然後，就是大叔你讓我們全都回到化妝室，林水風學長告訴我們，「沈洛凡的脖子被扯斷，死了」這句話！

    風：呵呵，小伙子，別擔心。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。嗯，理論上不會。

    陽：哦……哦。

    風：你要相信，我是個非常溫和的人。所以，只要你的小弟弟永遠都保持最純潔的狀態，我就會一直對你非常溫和。明白嗎？

    雪：老爸，我撿起來的節cāo可以當飯吃了。

    雨：好了啦。那麼，徐瑞陽同學，你知道戲劇部內其他人和沈洛凡之間的關係怎麼樣？

    陽：關係？這個……我是一個月前加入戲劇部的，所以不是很清楚。不過總體來說，沈洛凡學長和其他人的關係都不錯吧。劉學長是一個很溫和的人，待人都很親切。所有人應該都很喜歡他吧。總之，我沒有見過有誰和他的關係僵硬到想要殺了他的程度。

    雨：嗯……那麼，沈洛凡也是一早就到了嗎？

    陽：這倒不是。沈洛凡學長整個上午的綵排都沒有出現過。我也是在學校裡閒逛看到他的時候，才知道他已經來了。

    雨：這樣哦……謝謝你。我知道了。

    陽：沒事！還有什麼想知道的話儘管和我說！只要是我知道的，我全都會說出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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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風：怎麼樣？

    雨：嗯………………至少知道了一件事，那就是徐瑞陽同學有些小撒謊。

    徐：撒謊？！難道就是這小子？！

    風：嘛∼嘛，老徐，別那麼激動。雨，怎麼說？

    雨：剛才我只是問了一下，沈洛凡和其他人的關係怎麼樣。我並沒有問誰和他交惡。然後，這個小男孩說了一句「沒有見過有誰和他的關係僵硬到了想要殺了他的程度」。這很奇怪，因為殺人兇手是他們的內部人員這個推斷是老徐，你們警方和我們一家子知道的事情。而他的意思是已經認定了是內部人員殺的一樣，所以事先表示自己不知道任何事情，先是自保。

    雪：這個小徐，看他平時一副陽光男孩的模樣，沒想到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嘛？

    雨：總之，我們現在先問問其他人吧。光是這樣，我下不了結論呢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李：我早上7點左右到的學校，一直負責打雜。嗯……其中離開過幾次找東西，那個……我沒有什麼能夠自我證明的證據。然後，洛落落的腳扭傷了。羽應龍發火，我就趁機溜出來閒逛。遇見了幾個同學。然後下午1點不到我就回到後台，繼續負責打雜。在演出開始後，我就和徐瑞陽兩個人在後台整理道具，一直到……這個叔叔過來，讓我們所有人進入化妝間。一開始林水風部長告訴我們說沈洛凡的脖子被扯斷，死了的時候我還不信。之後，警察叔叔您告訴我了，我才知道原來沈洛凡真的死了。

    雨：李帥西同學，你是什麼時候加入戲劇部的呢？

    李：我？……我高一的時候。

    雨：以前你參加過戲劇部之類的活動嗎？

    李：沒有。

    雨：那你怎麼會想到要參加戲劇部的呢？

    李：我只是想要找點事情做。然後……你們也看到了，我不懂演戲，一切基本上都是從零開始。所以到現在，我還只是一個劇務，專門打雜。

    雨：那麼，你覺得沈洛凡在戲劇部中的人際關係怎麼樣啊？

    李：沈洛凡嗎？他是個好人……對所有人都很好。

    風：小伙子，在很多時候，我們都不是很喜歡去批評死者。因為在人們的觀念中，不論死者做過什麼，在死去之後，他的身上將只會剩下「優點」。

    李：…………

    風：但是，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回答這些問題。人死了，並不代表一切都已經結束。只有將這個人身上好的不好的東西全都挖掘出來，那才能找到問題的根源。而且……你之前也曾經說過吧？你說，「沒想到又有人」。我想知道，這個所謂的又有人究竟是什麼意思？你們戲劇部，究竟還隱藏著怎樣的秘密？

    李：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好吧，我知道了。你們想知道什麼，我全都告訴你們吧。但是，我希望你們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。我……還想在這座學校內呆下去。很可能，我還會一直待到大學畢業……

    風：你放心。我用老徐的名譽保證，絕對不會將你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告訴別人。

    徐：喂，你憑什麼用警方的名譽為你擔保？…………好吧好吧，算了！年輕人，你說，我擔保！

    李：嗯……那我說了。沈洛凡和我同班，在表面上，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。在班級裡面人緣很好，助人為樂，十分友善。可是，在暗地裡，有一些他經常和女同學去賓館。而且每次還是不一樣的同學這種傳聞。

    雪：呃……他每次都是和不一樣的男同學去賓館？！

    李：我是在高一的時候加入戲劇部的。但聽說在初中的時候，沈洛凡因為想要追當時已經很漂亮的校花美女洛落落，主動進了戲劇部。憑借他的英俊瀟灑，獲得了洛落落的心，她們成為了男女朋友。可是在那個時候，有一個被沈洛凡拋棄的女同學似乎就因為這件事跑來戲劇部鬧，但是沈洛凡堅決不肯回頭。聽說第二天，那個女孩子就在那個舞台上上吊自殺了。

    徐：有這種事嗎？新人，去調查一下。

    新：是！

    （十分鐘後……）

    新：報告隊長，的確有這樣一件事。在兩年前的十月一日，一個叫仇曉玲的女孩在這裡上吊自殺。當時沒有留下遺書，但是現場證據顯示的確是自殺，所以就按照自殺案處理了。

    雨：這樣啊……那你覺得，兩年前的這個小姑娘上吊的事情，和這一次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？

    李：這個我就不清楚了。不過聽說……

    雪：聽說了什麼？

    李：聽說……當時，羽應龍也很喜歡那個女孩，暗戀過她吧。作為羽應龍的朋友的陳朋也幫忙去安慰過。這些事情，我覺得林水風應該比我更清楚吧。

    雨：這樣哦∼∼好吧，謝謝啦。

    李：謝謝。不過，不過！我懇請你們，請你們千萬不要說是我說這些話啊！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些事情是從我這裡說出來的話，我的日子一定會非常難過的！請……千萬不要說啊！

    風：放心吧，我們不會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