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雪風偵探事務所的第一案 020.審問——水雅 文 / 盤古混沌

    「啊∼∼∼∼爸爸，我累了……」

    還有兩站路的距離，但是時間，卻已經快要接近午夜。

    小雪揉著自己的眼睛，睡意朦朧。走路的腳步也有些打飄了。

    看到自己的女兒累了，喬風也是蹲下身。喬雪打著哈欠，揉著眼睛，繞到喬風的背後，趴了上去。

    也沒有走出多遠，背上，就傳來了這個小姑娘那悠長而清淡的呼吸聲……

    喬風笑了笑，拉著雨的手，站在了一條十字路口前。

    十字路口的紅色信號燈成為了這嫩黃色的世界中唯一的一點異色。馬路上卻是空空蕩蕩的，沒有任何的車流往來。

    看著那倒數的燈光，喬風托了托背後那小丫頭的屁股，讓她睡得更加舒服一點。同時看著旁邊正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的鞋面的夏雨，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掌。

    「累不累？要不要我抱你？」

    雨抬起頭，那雙墨藍色的瞳孔是如此的純淨，不帶絲毫的雜色。

    她輕輕地搖了搖頭：「風你也累了啊。我還不累，我還能走。我陪阿風走路。」

    喬風笑笑，捏著妻子的手，捏的跟緊了。

    「嗯。如果累了和我說。你老公沒別的本事，就只有一身力氣。所以別對我客氣。」

    「嗯∼∼∼」

    紅燈滅了。

    那綠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十字路口。

    腳步匆匆，丈夫背著女兒，拉著妻子的手，繼續朝前走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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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：姓名。

    水：水雅。29歲，澄空初中的化學老師。還有什麼問題嗎？警官先生。有什麼需要我回答的我一定回答。

    徐：嗯，謝謝你的配合。我想知道一下，你平時和趙娟小姐的關係怎麼樣？

    水：這個意思也就是說……想問問娟平時是個怎樣的人嘍？

    徐：呵呵，水小姐客氣。請不要說那些放在電視上給那些閒著無聊看熱鬧的觀眾聽的話。我希望你說實話。實·話。

    水：這個嘛……我不太喜歡說別人的壞話。對於娟，我想，我的評價應該也算是很客觀。

    徐：請說。

    水：她是個不管對別人還是對自己都很嚴肅認真的人。簡單來講……就是有些嚴格過頭。嚴格到了刻薄的程度可能也不為過。而且她的思路總是非常清晰，我幾乎看不到她混亂的時候。

    徐：呵呵，呵呵呵。我也這麼認為。

    水：她的家庭狀況嘛……聽說挺糟的。所以在很多時候她都會比其他人更努力的工作吧。不過，這不是什麼壞事吧？

    徐：的確不是壞事。努力工作是好事。關於趙娟和被害人劉仙平時的關係，你知道些什麼嗎？聽說劉仙十天前來鬧的時候，你們都在場。

    水：聽說了嗎？咳……仙這個人也真是的。他是個急性子，平時做什麼事情都是風風火火的。碰上娟這麼一個冷淡的人，的確也是為難他了。

    徐：嗯？聽你的口氣……似乎你和被害人之間認識？

    水：嗯，認識好久了。仙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小學，在外地一直同學到高中。還做過好幾次的同桌。之後，他來澄空大學讀大學，而我則是去了其他學校。畢業之後我來這裡教書，才和他再次碰頭的。

    徐：原來是這樣啊∼∼

    水：警官先生？您不會因為這樣，就認為我身上有什麼問題吧？

    徐：沒有沒有。當然沒有。請繼續。

    水：仙是個好人。只是有的時候顯得太過花心了一點。我高中的時候和他同桌，他好幾次約過我出去玩。我想你們應該也會查得到，所以我也就說了吧，我和他在高中的時候談過一場戀愛。因為大學不同分開了，才斷掉的。

    徐：談過戀愛？那麼對於重新碰頭之後看到被害人和趙娟小姐成為情侶關係之後，你有什麼想法？

    水：呵呵呵，警官先生，我知道您在想什麼。不過我真的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。青春年少時的戀愛本就不太成熟。再次看到仙之後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。這讓我自己也很驚訝。看到他要和娟結婚的時候我反而由衷地為他們感到高興。

    徐：結婚？

    水：是啊。十天前，仙來我們辦公室就是為了向娟求婚的。只是可惜，娟依舊一副冷淡的模樣，將他趕了出去。

    徐：哦。那麼水小姐，你知道被害人劉仙有什麼愛好嗎？平時喜歡吃什麼，穿什麼，玩什麼之類的。

    水：如果是指最近的話，我不清楚。重新見面之後我對他沒感覺了，所以也沒特別在意過他。不過，他以前應該是喜歡墨藍色和黑色的衣服，喜歡穿風衣。吃的東西嘛……以前，他喜歡雞蛋餅。每次上學的時候都要帶著雞蛋餅來。還很喜歡向其他人表達自己的存在。至於現在，我就不知道了。不過你可以去問問娟。對了，可兒，美玲，靜她們你也可以問問。她們應該比我更熟悉仙的生活習性吧。

    徐：你是指……張可兒，王美玲，以及田靜？和她們有什麼關係？

    水：咦？警官先生，你還不知道嗎？

    徐：呵呵，你方便告知嗎？

    水：這個嘛……好吧，反正也會被查出來的。據我所知，仙在和娟交往之前，似乎也和可兒交往過一段時間的吧。只是不知道後來因為什麼原因分手了。美玲嘛……她其實和仙就住在同一棟樓裡面，只是是在２０層。靜在讀初中和高中的時候，曾經的家庭教師就是仙。

    徐：原來如此……那麼水小姐，你之前曾經說過，９月１３日晚上和趙小姐一起吃了晚飯，然後９月１５日白天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到下午三點，都一直陪著趙小姐出去購物是嗎？

    水：沒錯。

    徐：時間會記錯嗎？

    水：呵呵呵，我是個對時間非常有概念的人呢。我喜歡做什麼事都給自己列個表格制定出來，所以時間肯定很準。

    徐：那麼其他時間呢？其他時間你有看到她嗎？

    水：這個嘛……１３日上午我沒課，所以獨自一個人在家裡休息。１４日我的課程表排的很滿，從早到晚都沒見過她。

    徐：原來如此……謝謝你的配合。我相信，你的證言對於我們來說一定相當重要。只是希望你能夠瞭解我們警方的難處，請理解。

    水：我理解的。

    徐：對了，水小姐。你的右手怎麼樣了？有沒有問題？

    水：沒事，只是扭傷了而已。之前去醫院看過，快好了。

    徐：哦，那就好。留您到那麼晚真是抱歉，現在外面也沒有車了。您需要在我們局的賓客休息室休息一下嗎？環境並不差的。

    水：那就謝謝了。

    徐：呵呵，應該的。如果我們的證人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公安局可就麻煩了。尤其是前兩天又出了個盜竊殺人案。不過請放心！那個犯罪嫌疑人今天早上……不，現在應該是說昨天早上了。昨天早上已經被捕了。

    水：真的？謝天謝地。這真的很讓人擔驚受怕啊。

    徐：呵呵呵，得到你們的誇獎就是我們最好的報答。只不過最近還有些暴露狂在馬路上亂竄，作為單身女性，水小姐平時還是要小心點啊。

    水：我理解你們警方的辛苦。祝願你們早日將那些壞人抓住。

    徐：一定一定。喂，新人！帶這位水小姐去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新：是！徐隊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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